行吧!你就先待在我房裡面對賬本,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我倒是要看看她們兩個有多大的膽子,敢來插手我生意上面的事情,到底是誰借給她們的膽子?”白芷因為剛沐浴好,身上還冒著白霧氣,楊茯苓抬頭看了一眼以後,搖搖頭:“我都沒有那麼大的火氣,你也滅滅火,看你現在都快把自個兒給燒著了!”
白芷才發現自己穿著浴衣,這樣確實不太好,可有沒有別的辦法?於是趕緊去櫃子裡找到衣服給自己換了。
“芸角,我看你們兩個今天也不要回房洗澡了,主要是那兩姐妹使壞的話,對你們名聲可不好,就全部在我房間裡面,洗完澡再回去,我倒要看看她們要耍什麼樣花樣?”
白芷準備等一切都弄妥之後去找侯爺好好談談,她總要跟著兩姐妹有個了結。
不管侯爺是什麼想法,提前給他打一個預防針,讓他好好的想想,也省的往後她若出手的話,說是不給他留面子。
晚上吃完飯後,白芷在走廊上溜達消食,三樓被他們全部包下來就可以隨便住,在外面走走溜達也更不妨事。
恰巧遇見兩個出門的姐妹:“段雅琴,段安柔,我有句話想要跟你們講一講。”
“難得王妃如此看得起我們姐妹,有什麼話請講,我們兩個洗耳恭聽,”段雅琴拉住想要跳腳的段安柔。
“我不管你們兩個來這裡有什麼目的?也不管你們想要做什麼?如果你們有那個能力跟手段的話,我不阻攔你們發揮你們能耐,可是如果被我發現你們做一些傷害我們的事情,你們孃親就是你們的下場,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白芷可沒有想過要與她們周旋。
本來就兩看相厭的人,就算她有再好的脾氣,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看王妃說這個話,好像我們要對你做什麼似的,身為堂堂的逍遙王妃,怎麼可以如此的心胸狹隘?”段安柔才不管她現在是什麼身份,反正段洵是她們的兄長,哪怕只是名義上的,那也是同一個父親。
“我本不想與你們計較,所以你們最好乖乖的不要給我惹事,反正被我抓到的話別說怎麼樣對付你們,這裡我是王妃,自然我說的話不會有人反駁,”說的她把身體往前傾靠近她們兩個:“有句話叫做大義滅親,不知道二位姑娘可有聽過。”
說完她得意的轉身走了,在外面消食這麼久,還以為碰不上這倆人,沒想到她們到也出來了。
“姐姐,看那個女人得意的嘴臉,我就怎麼都看不下去,難道就任由她這般欺負我們嗎?”段安柔氣得臉色鐵青。
“你先不要著急,別忘了寫咱們現在是有靠山的人,她現在是王妃又怎樣,如果咱們找到合適的時機,一樣可以讓她生不如死,”現在你又何必著急呢?
段雅琴倒是把她的話記在心上,這個女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警告她們兩個人,那就是不怕她們。
“要不我們去咱爹爹說說吧!雖然孃的事情讓他很不高興,可是咱們現在終歸是他的女兒,被人欺負上頭上了,難道不幫我們嗎?”段安柔就不信了,侯爺會那麼絕情?
“咱們兩個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吧!本來就惹爹不開心,要是再讓他鬧心的話,咱們後面的事情能不能成還不知道呢!記住了,可不要壞了四皇子的好事,找到東西我們就離開,才不在這裡受那份窩囊氣,”段雅琴好生安撫著她。
她們可不是來跟白芷唱對手戲,她們是來替四皇子尋找東西,一旦讓四皇子得手,那他們就能功成身退了,再也不用留在這裡看人臉色行事。
“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女人那麼得瑟,不就是個王妃嗎?你看尾巴都翹上天去了,她可是定北侯府的媳婦,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嗎?”段安柔怎麼都氣不過。
兩姐妹在這裡說著私心話,白芷才不像她們那麼閒,就已經帶著人出門逛街去了。
她要採買婚禮用的東西,想自己親手不止一個自己喜歡的婚禮,就必須要事事親力親為。
“芸角,你說這個來雲客棧的掌櫃怎麼那麼好說話呀!竟然同意讓我們在這裡成親,而且還不收我們額外的費用,真的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呢!”她以為在這裡成親會妨礙的掌櫃做生意,他肯定不幹。
本想著給他點錢,成婚那天把整個來雲客棧都給包下來,這樣他也就沒有那麼多的損失。
結果說什麼他都不要那個錢,就那樣免費的讓他們用場地。
“你們是逍遙王爺與王妃,能在他的客棧裡面成親,可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別說額外收你們的錢,恐怕讓他倒貼都願意,”季芸角不以為意,這種東西只要一個身份就夠了。
根本就不需要別的東西。
“被你這樣一說,我倒挺不好意思,好像我仗勢欺人一樣,”白芷總覺得她說的有點誇張。
“芸角,你就不要再逗她了,你們成婚那天客棧裡面原有的客人不會出去,反而會作為參加婚禮的貴賓,給你們湊熱鬧,在這裡本身就不認識人,所以那天掌櫃的正常營業,只是每桌飯菜都是免費吃,但是這僅限於住在客棧裡的客人,”茯苓聽過段洵做的安排。
因為他們在這個地方沒有親人,更沒有親朋好友,最多的就是養生堂與聚美胭脂的夥計。
“到時候咱們養生堂與聚美胭脂的夥計一起都過來,沾沾喜氣討點賞錢,到時候你可不要太大方呀!”她都知道這個女人出手到底有多闊綽,身為總管事,還真是有一點點的擔心。
“你放心吧!咱們自己的夥計肯定不能虧待了,再說了我們能過來的機會也不多,既然這麼有緣分,他們的紅包肯定要大,至於旁的東西,到時候再說,”白芷對待自己人向來都出手大方。
她要買製作嫁衣的布匹,還要買一些金銀首飾當做裝飾,只是有一個大概的設計,並沒有具體到哪些東西,本身一生也只有一次,所以她就謹慎許多,買了許多首飾回去。
布匹也幾乎每樣都買了很多,可是沒有一樣是她想要的,大紅色的布匹雖然有很多,可是料子都不是頂好的,這一點讓她非常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