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意思說那股兵力就是皇上也不知道,然卻是一個很強悍的神秘軍隊,只是這些事情比較隱秘,你是無意中得知,怕也是認識左丞相李元慶的緣故,可是四皇子怎麼會得知呢?”
她就想不明白這件事情應該很隱秘,不會有太多的人知道,就連老寨主夫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四皇子又怎麼會知道的呢?
“唉……我只能夠查到這裡,後面的事情還沒有頭緒,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等真相大白,就一切都明瞭了,現在先不要想那麼多了,你怕是已經被人盯上,往後只許待在我身邊,不可以離開我半步,”段洵本來以為他們現在只剩下一些為皇上效力的事情。
沒想到兜兜轉轉又把麻煩惹到自己的頭上了。
躲在他的懷中,聽著強有力的心跳,白芷安然入睡,對於未來那未知的危險,彷彿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段洵用胳膊晃晃她,見她睡著以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缺了口的玉扳指偷天換日的拿掉了她脖子上的東西。
第二天一早,白芷習慣性的摸摸脖子上的吊墜。
“芷兒,怎麼了?可是不舒服呀!”段洵眼神閃爍,做了虧心事他當然有些不自在。
“倒是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這個扳指挺奇怪的,帶了那麼許久都好像給它焐熱了,平常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可是今天早上卻怎麼覺得脖子上總是涼涼的?”她真的好奇怪,可是用手摸到那個缺口,就是它原本掛在脖子上的東西呀。
“可能是昨天晚上你睡覺的時候它掉出了衣服,在外面冷了許久,你再重新放到衣服裡面,所以就有點涼,”段洵想了半天才找出這麼一個藉口,雖然有點牽強,可他現在找不出來更好的藉口了。
“嗯,沒事,沒事,反正戴著也就習慣了,這個扳指沒想到那麼重要我都有點不敢帶了,要不然放到你那裡吧!總比放在我身上要安全一點,”那麼重要的東西放在脖子上,總覺得有千斤重。
感覺壓力山大……
段洵微微的笑眯了眼,從懷中掏出那真正的扳指:“放心吧,昨天晚上我已經給你換掉了,真正的在我這裡,你不必惴惴不安,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是看著你心裡總是在胡思亂想,我也不忍心。”
“為什麼要告訴我呀?既然是你偷偷換走了,想來肯定有你的用意,你這般告訴我豈不是破壞了你的計劃?”她不是很明白,那麼用心良苦的給她把脖子上的扳指換成假的難道不是因為有什麼不能讓她知道的事情在裡面嗎?
“芷兒,我是怕有一天會有人鑽空子,叫你劫持的話肯定會逼你交出這個扳指,要是你不知道的情況下,我不知你會如何表現,可是現如今你知道了脖子上那個是假的,我只希望你你能好好顧全自己,別無他意,”他就是怕某一天如果有人把她抓去逼他交出板指露了馬腳的話,那可是會要她的命呀!
“你都已經這樣說了,如果我不好好表現的話,那豈不是太對不起你了?你放心吧,我天天跟著你,不會有人把我給抓走的,即便是有人把我給抓走了,那你也不用擔心,你告不告訴我,我都會一樣會讓那人相信,我脖子上的就是真的,”論演戲她演過的還少嗎?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哪有那麼好分辨。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只是萬萬沒想到三皇子在背地裡還有這麼大一個敵人,看來少不得咱們幫忙了,不然讓這樣陰險到讓人後怕的人,坐上皇帝的話,這個天下的命運就不知道又是怎樣的了。”
四皇子隱藏太深,讓他們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任何一丁點的蛛絲馬跡。
如果不是他碰巧發現,恐怕他們都將永遠被矇在鼓裡。
“我們兩個是夫妻一體同心,你做什麼事情我自然也理解,不必事事為我費心,如果不能對我說的話,你也可以不用說,就算我最後知道了也不會怪罪你,”段洵用心良苦她又怎能不感動呢?
這邊兩夫妻恩愛,那邊於子墨醉酒消沉。
“芸角,你去隔壁看看,於子墨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不合常理,如果是往常的話,那個傢伙找厚臉皮都過來吃飯了,”沒有見到他們隔壁的鄰居,還真的是有些不習慣呢!
本身他們就在外面過了年,如今回來之後天氣也漸漸的轉暖。
屋裡已經慢慢的不用炭盆了。
“那傢伙想必現在心情也不太好,罷了,他不來吃飯,咱們省點糧食,”哪怕沒去,他都能猜到那個人現在到底在幹嘛。
“可是他這樣挺讓我擔心的,昨天晚上回來就感覺他神色不太好,晚飯沒吃就回去了也不知道在府裡有沒有用膳?現在都快到晌午了,也沒有見到他露頭,怕他想不開呀!畢竟可是他的朋友呢!”白芷雖然不能與他感同身受,卻好像總能明白他們的感受。
“芷兒,給他兩天清醒的時間,他一個人孤身這麼久肯定是有原因,咱們不必事事都去操心他,畢竟也是那麼大的人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能做,他心裡應該都明白,”段洵不是不想管他,而是這種時候應該讓他先發洩發洩自己內心的情緒。
等到他冷靜下來了再去寬慰,或許還能聽進去他們說的話。
“你說的我都明白了,只是他看上去也是一個可憐人呀!”
“他可不可憐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得好好的把你保護好才行,如今朝中的局勢越來越複雜,都火燒到自己頭上了,哪還有心思去管別人的閒事呀!”他寬慰著她的心,知道她肯定心裡會很著急。
這個傢伙對待自己人向來都很上心。
在他們用午膳的時候,青楓匆匆的跑過來,看了一眼卻發現少一個人。
“於子墨那傢伙呢?這兩天也沒看見他的人影,你們又讓他去做什麼事情了嗎?”青楓也面色灰沉,像是頹廢了很久一般。
白芷看的發愣,這兩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以前總是意氣風發,現在卻是像個失戀後的人一樣,精神頹靡不振。
“倒是沒有什麼,來就是想跟你們說,不用再費心去查那麼多事情了,我這邊差不多都已經查齊全了,”說著他給自己盛了一碗湯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