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兒姐姐,我知道你很不容易,可是你這樣幫人家,人家以後未必理你的情呀!”季芸角還是不能接受她就這樣幫助一個敵人。
白芷看看她拍拍她的胳膊:“芸角,你是我帶出來的人,給我記好了,女人當自強,也可以不依靠男人的生活,一定要活的有自我,不要委屈自己求全,那樣的女人活的最悲哀。”
季芸角突然愣住,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芷兒姐姐,你這是怎麼啦?是什麼事情讓你這樣傷感?可是她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話?”她突然生氣,定北侯府裡面的每一個人說的話她都不會相信,因為她知道在這個地方,就沒有人願意說實話。
大家都不想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更不願意為了誰而拼儘性命。
“芷兒姐姐,雖然我還不能明白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樣的話,恐怕也是因為文婉書吧?她的事情雖然不好辦,可有沒有不好的下場呀?”她明白她是由感而發。
“嗯,不管你能不能明白,反正你依舊像現在的這樣性格生活,如果那一日你愛上一個有婦之夫,我希望你能夠考慮清楚,與別的女人同時侍奉一個男人,或許你們覺得理所當然,可我卻怎麼也理解不了,所以我的男人必須只有我一個,不能有第二個女人,”她說得很是斬釘截鐵,也很理所當然。
“夫人那現在該怎麼辦?我們是不是先按兵不動?”本來冷霜已經做好,今天為他們送信的準備。
誰知道臨時又起了這樣的變化。
“你先去見杜千帆,把這封信遞給他看,就說是文婉書現在的心情,乾脆你就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告訴他得了,如果他真的心裡還有她的話,那麼以後回信的時候肯定會仔細斟酌,”白芷嘆氣。
這裡的人說話都不那麼幹脆,愛便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連表達感情都那麼費勁。
“好!那我讓杜千帆來禹都吧!這樣就算有什麼事情,他也好儘快趕到,”冷霜覺的如果每天都這樣跑也不是回事。
“好,如果他現在沒有事情的話,你就讓他來這裡,如果他手上還有事情就不要勉強了,咱們只是讓他們先聯絡上,又不會專門為他們送信的人,”白芷放下手中杯子。
說了那麼久真的好口渴,也希望他們能夠明白自己的心。
“冷霜,我最近總是覺得口渴,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總是不踏實,總覺得身體不對勁,空了把青楓找過來給我把把脈,我只信任他,別的大夫我不相信,”白芷總覺得最近老是容易暴脾氣,心煩意亂,經常在抓狂的邊緣。
明明就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如此呀!
聽到她這麼說,冷霜放在心裡:“不然今天晚上我就去找他過來,沒有什麼事比你的身體更重要,你且安心等著,我現在就去。”
在他心裡夫人的身體一定不能出毛病,以前身體也總是健壯,不會出現大毛病,可是現在她自己竟然親口說不舒服。
那一定就是有問題,侯府裡希望沒有人做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