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冷霜幾乎快要哭出聲來,他的夫人變回成原來的樣子,感覺真是不太好。
總是動不動就威脅他……
還是在定北侯府裡的夫人好,雖然悶悶的不太愛說話。
可至少不會總拿他開涮。
當兩個尾巴被綁起來之後,白芷突然想到上次她處理的兩個人,手法似乎有些殘忍,於是想這次溫柔一點。
季芸角上前用腳踹兩人,沒幾下就醒了過來。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們綁起來?”醒來的兩人恐慌不已。
“呵,為什麼綁你們過來?難道心裡沒數嗎?上次也有人跟蹤我們,不過他們的下場不是很慘,只是被我戳下眼睛,弄死了而已,至於你們……”她單刀直入不給他們狡辯的機會。
“我……我們只是普通的過路人,什麼跟蹤不跟蹤的我們不知道,憑什麼要把我們綁起來?我要去到縣衙告你們,”那人聽她開口立馬反駁。
“呵,沒有跟蹤我們?那我們怎麼走那你們就走那?就連我們上茅房,你也上茅房?有那麼巧的事兒嗎?”白芷冷哼!乖乖承認多好?省得受苦受罪。
“路是你修的嗎?只許你走還不許人家走啦?”那人想都沒想就就駁斥她。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懶得與你瞎抬槓,芸角,我記得你那裡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刀,好像還沒有削過骨頭呢!正好我想試試,你拿出來借我用用唄!”白芷伸手問她要那個短劍。
季芸角猶豫的看了看那倆人:“姐姐,我看還是不要了吧!他們受不住那個痛的,隨便打兩下就算了,何必讓他們受那個苦呢?”
雖然看似他為兩人說話,其實也是想從心理上擊潰他們的防線。
白芷見那兩個人咬死不說,當然不會真的心軟,把他們給放了。
“芸角,你心疼人家,人家未必會領你的情,再說了咱們一路被人追殺,都跟吃家常便飯一般,你不計較我還計較呢!天氣這麼熱,我還這麼暴躁,哪裡有那個閒工夫跟他們廢話?不說就殺,正好在野外也沒有人,把他們的屍首拖到山上喂野獸,也省的他們再禍害百姓,”說著她拿著季芸角的短劍朝兩人一步一步走去。
冷霜冷眼旁觀,他們夫人現在就像那朵帶刺的玫瑰,好看卻不好摘,於他來說這是好事。
在這麼個地方,如果心慈手軟,最後倒下的可能就是自己。
在別人還沒有出手對付自己之前,把他們解決了才是正道。
白芷用到在一人的腰間,輕輕的碰了一下玉佩,那人腰上的玉佩便在刀碰的地方裂開一個口子。
稍稍一用力就削下來一塊,跟用刀切豆腐似的那麼輕鬆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