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滿頭的金首飾,我的脖子也受不了呀!至於金衣服,只有皇室中人才可以穿金黃色,我們還是少惹人眼吧!在這裡處處都要小心,可不像我們那裡那麼自由,”季芸角也突然討厭這裡的生活,處處都受限了。
“行啦!只是說說而已,又怎麼會真的給你弄那些東西?反正我啥也不多,就是錢多,你只管買,只要看中了就行,”白芷豪氣地拉著她出門,準備買買買。
於是兩人在街上東逛西逛挑東西,過了很久以後,季芸角腳都已經痠痛,實在是走不了了,於是求饒道:“芷兒姐姐,要不咱們今天就到這裡吧!反正在這時間還長久,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現在手裡的東西都拿不下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白芷這才發現兩人手裡身上掛著的全是她們才買的貴重首飾。
“嗯嗯,這些東西也沒覺得比詠城好多少?”在她眼裡沒有貴重只有好看不好看分別,或許是地域的差異,詠城的首飾顯得別具風格,而禹都的首飾更顯華貴。
張揚的貴氣本來就不是她喜歡的型別,只是他們現在在侯府裡,不想張揚都不行。
“芸角,咱們再找一家裁縫鋪子,量好尺寸放在那裡,衣服做好了,你再過來取,這樣也省得麻煩!”讓她做衣服,不僅針腳粗難看,這裡複雜的衣袍她更不會做了。
“好,這些布料看著都很精緻,每人做兩身衣裳應該還用不完,不如我們帶一點回去自己做些喜歡的東西,”季芸角想到在侯爺府裡,不像在家裡一般事事都要清親力而為,在這裡她們徹底閒了下來,實在沒有事做的話也閒的心慌。
“好,都依你,”白芷留了兩匹漂亮的布料,沒有辦法,現在除了低調一點,真的找點事情做呀!
當她們兩個高高興興的回府時候,卻發現,侯爺夫人把大家都召集了起來,想跟著過去瞅瞅熱鬧的時候,卻被丫鬟攔住了去路:“夫人讓大家過去一起說說話,沒有說要找姑娘也一起過去,所以抱歉了。”
“一口一口的姑娘,你可知道她是誰?是想讓世子拔了你的舌頭嗎?”季芸角瞪著眼睛沒好氣開口。
不承認芷兒姐姐也就算了,竟然這樣公然的打她臉,真當她們是沒脾氣的嗎?
“芸角算了,一群猴子在耍戲,我們去做什麼?趕緊回去涼快涼快,這大中午的都快熱死掉了,”說著她給自己扇扇風,不用想這些女人湊到一起肯定沒有好事情。
按照穿越定律,和她看過的宮鬥經驗來看,恐怕那些人是聚在一起討論她呢!
可是她是在乎的人嗎?白芷不以為意,府裡的女人這麼多,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離她們遠一點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
“芷兒姐姐,你看她們……”季芸角真的很氣不過,明擺著就是打她的臉,為什麼還能這樣氣定神閒呢?
“芸角你就別生氣了嘛!看我都不在乎呢!好好跟我學學才行呀!”白芷對那些女人們在一起明裡暗裡挖諷,自己去了一張舌頭,也說不過那些人呀!
“我們回去找點冰去去熱,這個時候天氣炎熱如果我們去跟她們一起湊熱鬧的話,指不定要被氣成啥樣,左右都知道,再說我們不好,耳不聽為清淨,不必太過在乎他人的眼光,我們又不是為她們而活的,”白芷忍不住搖搖頭。
就連季芸角都是逃不開這裡的角色,如果能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看,或許就沒有那麼容易能夠陷進去。
“芷兒姐姐我跟你說那些人擺明了是想存心與你過不去,如果你就這縱容她們,遲早會把你踩在腳底下,到時候你就寸步難行,處處受到她們的限制,倒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省的受她們氣,”季芸角一身豪氣,對付這些女人,於她而言也不是什麼難事。
誰來惹她,就讓誰不好過,拳頭硬了總會有人怕的。
白芷知道與她說不通於是也沒有再開口,回到屋裡以後,喝了口水她就坐不住了。
“芸角,這裡好熱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可以降熱的東西,”本來他以為每個房間會像電視裡面一樣安排上冰塊,即使不會將去多少熱度,好歹能涼快一下,可是她們的房間卻像蒸籠一般,再呆久一點,都感覺自己會化掉一般。
“芷兒姐姐,我說的話你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嗎?現在我們可是被人家踩在頭上欺負呢?難道你就不想想辦法嗎?”季芸角才是要發瘋,費盡口舌說了半天,她竟然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哎呀,芸角,你那點小心思我又怎麼會不明白?現在你要知道整個侯爺府的女人跟我們都是對立的,不想被他們踩在頭上,我也沒辦法一次性把所有的女人都給整治了呀!現在能做的就是她們不來招惹我,我就不去招惹她們,否則定要讓那個招惹我的人好看,我可不是軟柿子任由拿捏。”
白芷本來一點火氣都沒有,被她這說著說著給弄得有點不耐煩。
本來天氣炎熱脾氣就不太好,季芸角總是在她身邊沒完沒了地說著她們壞話,即使她知道她們的目的,可是她也一點辦法都沒有呀!
初來乍到,不僅沒有背景,還不瞭解這府裡的形勢,她要怎麼出手呢?
說來說去,還都是她的能力不足。
“芸角,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我見青楓一面,咱們總是閒在府裡,也會被人看不慣,不如找些事情做做,省的總是胡思亂想,”既然這邊她不熟悉那就自己親手建立自己的事業,等他的養生堂與聚美胭脂都在這邊立住了腳,那她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得手應心許多。
不用縮頭縮尾,段洵雖然得皇上重視,可始終是一個為人辦事的人。
在他之上的官員恐怕也有很多,她要做到的就是不給他惹事,安安分分的做自己的生意。
季芸角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明明知道人家在欺負她,可就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她再著急也沒用,只能默默嘆口氣:“芷兒姐姐,不是我挑唆你,這個院子裡恐怕就你的屋裡沒有冰,若是不信咱們大可以去走走看。”
人家故意為難,處處使絆子,又怎麼看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