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很明白她現在的想法,就算是想拒絕,恐怕也是心裡太難受。
獨孤月應該一直在欺負她,而直到她來,獨孤瑾才有所表態,可是回屋思過,不正式柔軟的包庇嗎?
“獨孤瑾,你與她什麼關係?一個未娶,一個未嫁,也就是說你們從來就沒有關係,所以落兒拒絕你,我很支援她,我們家段洵除了他那段失憶時間,就沒有讓我吃過一分苦頭,而你……呵,恕不奉陪,”說完,她拉著白落就往外走。
“芷兒,你先等一下,”她站住了腳。
“怎麼?難道你還有留戀嗎?”她生氣地看著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白落脫下中指上的戒指,慢慢走到獨孤瑾面前,把戒指放他手裡:“對不起,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從她回來開始,短短兩日時間,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甚至連安穩的覺都不能睡,獨孤月沒有一刻不來擾她清淨,本來還能忍受,可是越來越過分,她跟獨孤瑾說後。
他只來了一句:“都是小孩子在鬧著玩,月兒不是故意的。”
從那開始,白落心裡就涼了半截,雖然她說的不嚴重,可哪一樣不是獨孤月在要她命?
反正她現在已經看開了,也已經看透了,倒不如早早脫身,來的痛快,別省的以後再痛苦。
長痛不如短痛,白落雖然心裡痛的難受,可她面上依然保持,瀟灑鎮定。
獨孤瑾不願意接她遞過來的戒指:“落兒,別鬧,有事好好說,你討厭我哪裡,我都改。”
白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你改不了,別再強求了。”
她把戒指又重新塞回去,打算與他從此一別兩寬。
獨孤瑾一臉莫名其妙,壓根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白芷搖搖頭,正是因為知道他如此,所以白落想擺脫這段感情她也支援,獨孤家的人,她可是親身經歷過,也感受過他們的偏執。
“獨孤瑾,若是你不能發現自己哪裡錯了,那就不要來找她,因為就算落兒要回頭,我也會從中阻攔,你們不合適,”說完她帶著白落就往外走去。
段洵自然是緊緊的護在她身邊,楊茯苓與青楓相視一眼,兩人無奈聳聳肩頭,剛來這裡連口水都沒喝上呢!就當是來看場戲好了。
趕緊跟上往外走的三人,白落一直忍到走出大門口,痛哭流涕,哭出聲來。
“落兒,想哭咱就放聲的哭,哭不代表丟人,是一種情緒發洩,既然你打算放手,說明你已經想了很久,獨孤瑾在你心裡到底是不值得?”白落還是獨孤雪的時候雖然一直喜歡著獨孤瑾,可是他們終不能接觸,只能在重要的場合才能見到面。
也算是對他不甚瞭解,所以才會越喜歡越深,可是現在兩人慢慢走到一起,才發現不合適。
至少一切都還能挽回,沒有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白芷心疼白落,終究她還是個苦命的人。
“落兒……”她很心疼,卻不知怎麼去安慰。
白落用袖子擦乾眼淚:“芷兒,茯苓,今天大年三十,我卻失戀了,我不管,你們要陪我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