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心沒好報,她只是好意提醒她,踏實的過日子,看她這樣子也是死性不改。
這時段洵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剛寫好的藥方,走上前遞給大勇開口:“這是我偶然得之,今日你我有緣便告訴你療法,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大勇感激淚流,千恩萬謝拖著二丫離開。
兩人走後,段洵擔憂問她:“芷兒楊夫人那裡到底怎麼回事?你可有應對之法?”
白芷嘆息:“無需應對之法,楊夫人是請我給人看病,反正是同樣的病症,想來用一樣的藥也差不多吧。”
聞言,段洵拍她腦門:“胡鬧,楊夫人的病症是因為被下了失心散的緣故,若是有同樣的病症,卻不一定是同樣的病根,那你怎麼下藥呢?”
她愁,她哪知道呀?對中醫術她又不精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段洵,你別慌,左右楊夫人是不會放過我的,倒不如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若是那人治得好,我便給她好好醫治,若是治不好,那就先開藥,拖著。”
想她堂堂現代人,還能對付不了這些老古董?
跟楊夫人周旋那麼久,多少摸些門道出來。
“唉,我跟你一同去,若有什麼事還能幫襯著點,”他委實不放心讓她一人獨去。
晚上楊夫人如約派了馬車過來,隨後下來一丫鬟來跟她說些主子的大概情況。
段洵本是迴避,卻靠在牆角聽對話。
“白神醫,”丫鬟客氣稱呼。
白芷聽著彆扭,於是道:“還是稱我為白姑娘吧!聽著順耳。”
丫鬟小施一禮道:“白姑娘,剛剛我家夫人的病症,都已經說與你聽了,煩問還有哪裡沒聽懂的嗎?”
白芷腦袋一片暈眩,從頭到尾,什麼哪個妾室對她家夫人有意見,她家夫人又做了什麼事?總之,繞到最後才說到重點:她家夫人不來月信了。
這跟楊夫人說的不一樣呀!不是說好了一樣病症的嗎?完全就是相反的。
唉,算了,已經收了銀子,沒有反悔餘地,被楊夫人生生給擺了一道,也只能認了。
誰讓她鬥不過她呢?
“姑娘,你家夫人的病症,許是不難治,容我準備準備,帶些東西,好給你家夫人檢視身體,”想了半天,把她的手術工具帶著最穩妥。
精通西醫的她帶著手術刀才會安心。
出門時段洵攔著她擔憂道:“芷兒,我同你一同去。”
丫鬟立馬攔著開口:“我家夫人看病,你一男子跟著去幹什麼?”
白芷知他是擔心她,也不想讓他在家裡焦急等待。
於是對丫鬟說道:“我家相公,是我的藥童,沒有他,我看不了病,若是實在介意,那還煩勞夫人另請高明。”
丫鬟被她這麼一說左右為難,思量半天,於是咬牙道:“好,就讓你相公跟著吧!只是莫要出什麼岔子才好!”
見她答應,她當即開心回她:“放心,我家相公最穩妥,出不了岔子的。”
三人一起上馬,車伕揚起馬鞭,馬車就緩緩駛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