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倒是覺得也好,正好給皇上機會問起祝才人之事。
她便又細細看完那本冊子,沒什麼問題,便直接拿著去了大明宮。
前腳衡月剛走,後腳皇后就來了。
上官徵絲毫不覺得心虛,只覺得稍微有些煩悶,還有些被人監視的不悅。
別說是碰巧,他不信會這般巧。
想也知道皇后就是來試探懲罰才人之事的。
而且上官徵也能肯定,那什麼才人,不過只是一個藉口,皇后罰她,也不過是因為衡月。
想到這裡,上官徵更是一陣煩躁,在皇后進來,說起來意後,他冷笑一聲:“大皇子也是你的兒子,這回生病也沒見你如何關心。”
皇后一怔,皇上繼續說道:“生病的人更要出去散散心,他又不是病的起不來了,為何不能去?朕就這一個兒子,行獵還不能跟著去?”
這話說的實在有些重了,皇后連忙起身行禮,心裡卻實在摸不準皇上的意思。
總不至於因她罰了個小才人便要惱了她吧?
還是衡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卻不想,上官徵又緩和了語氣:“罷了,朕知道你也辛苦。大皇子生病,你與朕一般焦心,才讓他在宮中休息。”
頓了一下,他又道,“但朕只這麼一個兒子,出門還是要帶上的。”
“是,是臣妾考慮不周了。”皇后也溫聲道。
“至於你說後宮無人……”皇上想了想,“便讓文嬪主持吧。”
文嬪?
皇后一頓,皇上是真不知道,還是來試探她……
“怎麼了?”皇上是真的疑惑,畢竟衡月也沒說文嬪同樣被罰了。
皇后細細看了一眼,低下頭去:“是,還是皇上想的周到。文嬪也是宮裡的老人兒了,應是無礙的。”
“嗯。”上官徵垂下眼繼續去看手邊的奏摺,明擺著意思是事情說完,皇后可以走了。
皇后又等了片刻,見皇上確實沒有要和她說起祝才人的事情,便滿腹疑惑的走了。
難道,衡月真的還未與皇上說起過……
那是衡月還謹慎,還是其與祝才人的關係,其實沒有她想的這般好?
千思萬緒,皇后回到坤寧宮,才坐定,九皋便來報,說留在冷宮那邊的堅守侍衛有訊息傳來,說東膳房今日接管了冷宮的膳食。
東膳房?皇后微微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