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凌坤說了半句停下來,看著趙明月清澈明亮的眼眸,精緻絕美的俏臉一陣意動,暗暗嚥了口口水。
“想起什麼,你倒是說啊。”趙明月催促道,後面站著的韓江雪和侍劍也滿臉期待的聽著。
凌坤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一些。
趙明月又瞪了他一眼說:“又沒有外人,搞那麼神秘幹什麼?”不過她還是依言往前湊了湊。
凌坤自己也往前湊了湊,在趙明月耳邊悄悄說道:“我突然想起,我很長時間沒有親你了。”
趙明月一聽心中一顫,又羞又氣,罵了聲臭流氓,一巴掌拍過去,可是突然想起凌坤身上有傷,怕他承受不起這麼一下,於是趕緊撤去手上的力量,胳膊便輕輕搭在凌坤的肩上。
原本伸出去打人的手,現在明顯變成主動摟抱。
凌坤大感興奮,本來是嘴上佔點便宜就知足了,沒想到趙明月竟然主動摟住自己,如此堅強有力的鼓勵之下,若不做些什麼,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了。
他也顧不得後面有人,一偏頭吻住趙明月的紅唇
趙明月身體一僵,猶如電擊全身,瞪著眼忘了反抗,僵了幾秒,眼皮一鬆,便不由自主閉上。
後面的侍劍第一次見這種場面,嚇得啊呀叫了一聲,捂住眼睛不敢看。
趙明月聽到這呼聲才幡然醒悟,這天殺的凌坤,後面還有人就敢這樣,還要不要臉了。她急忙伸出雙手去推,但隨即又想起凌坤有傷,不能推,於是便只好雙手捧著他的頭慢慢放開。
趙明月俏臉緋紅,一直紅到耳根子,羞得連頭也不敢回,想打一頓凌坤錶明自己是受害者的態度,可是又怕打傷他。此刻的她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問題是去哪找那麼好的地縫呢,無奈之下,一把捂住自己的臉,蹲在桌子下面。
這個動作倒是不錯呢,起碼笑起來也不會有人看見。
韓江雪和侍劍的確看不見公主複雜的表情,可是帥帳裡這股甜死人不償命的味道她們是能感到的,得兩人心中一陣陣縮緊。
韓江雪眨巴眨巴眼睛,感到一陣酸澀。自己的一手好牌早就被自己打爛了,現在有這樣的結果已經該知足了。
侍劍臉色比趙明月還紅,身子也微微顫抖,就像凌坤親在她嘴上一般。他是趙明月的貼身丫鬟,將來的陪嫁丫頭,親了公主可不就跟親自己一樣嗎?越想越羞,忍不住也想蹲在地上捂著臉偷笑。
凌坤撓了撓頭,覺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即使是開放的21世紀,也不能在公共場所做這事吧,況且現在是禮教最嚴的宋朝。他尷尬的咳嗽一聲說道:“韓師姐,你去請郝文凱過來,我有事與他商量,侍劍幫我準備一下紙筆。”
韓江雪出去後,侍劍也馬上為他磨好墨,鋪開宣紙。
凌坤拿起筆,按照自己對連環馬的理解開始畫圖。
趙明月羞得抬不起頭,偷偷從指縫中往外看,見凌坤已經聚精會神工作,侍劍也在幹活,好像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便硬著頭皮悄悄站起來,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在一邊,只是臉上還是熱的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