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白珞腦中閃過了什麼東西,難道,他是設下埋伏,將鬱壘他們引過來?!
“王妃好好在這兒待著吧,什麼時候他們來了,什麼時候王妃這遭遇就結束了。”
白珞心想,我還真是謝謝你。
果然之後沒多久,周圍沒了聲音,白珞雙眼被蒙著,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四周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白珞只是被綁了一會兒,就不耐煩了。
她動了動自己的眼睛,試圖擺出千奇百怪的表情好讓自己的眼部肌肉運動,藉此來讓布條往下稍許。
就在她成功將布條弄下去一點後,一雙大手貼心地將布條拉上,綁好。
白珞:……
我謝謝你全家。
她和那個侍衛就這樣你來我往了幾次,侍衛最後不耐煩地警告她:“王妃不要再做這些小動作了。先前您是座上賓,如今您是階下囚,希望您能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白珞氣急,搞清楚她的地位?她就算只有一點法力,動動手指頭都能把這綁在手上的繩子粉碎,更別說這宮殿,她都能給他拆了。要不是那殺千刀的薛惑,這侍衛還能在這嘰嘰歪歪那就是她大發善心。
那侍衛警告完後又和雕塑一樣站在一旁不動了,白珞經過剛才和侍衛的較量,放棄了弄下布條的想法,決定隨遇而安,就是不知道外邊的戰況怎麼樣了。
聽三皇子所說,現下是阿蘭在帶領定北軍和鎮南軍。那鬱壘和宗燁去哪兒了?而且聽三皇子的語氣,看起來大楚的情勢不太好,白珞有些好奇,阿蘭是用了什麼辦法讓三皇子變了臉色的。
白珞被帶走不久後,姜輕寒和陸玉寶就待在屋子裡,陸玉寶時不時嘆一口氣,把正在搗鼓什麼東西的姜輕寒弄得煩躁不已,他無奈地對陸玉寶道:“陸玉寶,你能不能消停點。”
陸玉寶一臉難過,楚楚可憐地看著姜輕寒:“寶寶怎麼能消停下來嘛?王妃被帶走了,我們被關在這兒,完全沒有辦法能夠將王妃救出來。嚶,都怪寶寶本事不夠,不然怎麼會讓王妃遇到這種情況!”
說罷竟是伏桌哭了起來,看得姜輕寒在一旁滿頭黑線。
他決定忽視陸玉寶,專心致志地弄著手上的事情,須臾,陸玉寶消停下來,湊到姜輕寒身邊,好奇地看著他動作,疑惑不已:“你在做什麼?”
“想辦法出去。”
姜輕寒頭也沒抬,將手邊一個草藥丟了進去,繼續搗鼓,陸玉寶不解:“這個能有什麼用。”
“今夜將它晾一晚,明日醒來之時,將此物放到香爐中點燃,到時候外邊的人都會昏睡過去。”
陸玉寶聞言眼睛一亮,“所以你剛剛就是在做這玩意兒?”
他們能夠逃出去了!到時候就能去救王妃,陸玉寶很是高興,急忙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行,你幫我去外頭找些草過來。”
“外頭?院子裡有你要的?”
陸玉寶有些不敢相信,姜輕寒點點頭,給陸玉寶描述了一下那草的樣子,葉子呈鋸齒狀,根莖十分細。院子裡的草種類也不多,那玩意兒更是奇特,所以陸玉寶在避過院門口侍衛的視線下,摘了好幾株。
他們當晚圍在成品兩旁,誰都沒有睏意,生怕被巡邏的侍衛發現異狀,他們守了一夜,第二天姜輕寒遞給陸玉寶一根草,讓他嚼了吞下去,陸玉寶狐疑地接過放進嘴裡,剛嚼兩下,差點沒苦得吐出來。
“這什麼玩意兒,怎麼這麼苦?”
“能讓我們清醒就行了。”
姜輕寒將已經成塊的東西丟到香爐裡,並且將它點燃,而後讓陸玉寶將窗戶開啟,把香爐放到了窗臺上。
姜輕寒在心中默數了三個數後,示意陸玉寶去開門看下外頭的情況,陸玉寶輕手輕腳地將門開啟了一條縫,她從縫隙朝外看去,看得不是特別清楚。
姜輕寒將香爐拿在手中,和陸玉寶一同輕手輕腳地出了門,站在院門口守門的侍衛察覺到裡面的異動,面上閃過一絲疑惑,轉頭朝裡邊看了一眼,覺得腦袋有些昏沉,他問自己的夥伴:“你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嗎?”
結果他的視線觸及到暈倒在地的夥伴身上時,他剛要大喊出狀況了,結果身體一軟,倒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身為要犯的兩人從院中悠閒踱出,他張了張嘴,就見其中一個清秀的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下:“看來我這藥的藥效很奏效呢。”
而後那個侍衛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