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的怨氣！”
青月開口，哪怕是她，都表情凝重不自然！
就算是在她父母，雙神執掌世間最晚年大亂生時，都不曾感受到這種恐怖的怨氣。
林凡更是森然道：“這種死氣與怨氣，非大界覆滅都不會出現。”
最終，林凡的猜測為真了。
真的是屍橫遍野，伏屍百萬，流血漂櫓。
整顆桂晨星，沒有任何生命氣息了。
但凡是生命，就算是一株草，一粒塵，都失去了所有生命氣息。
“該死！”林凡殺意濃郁，恨不得一拳打爆蒼天。
萬靈何其無辜。
但遭劫了，成為了某種祭品。
“要尋出他們，全都斬絕。”青月都殺意凜然。
她一般很少動怒，鮮少有殺機出現在她心中，但現在忍不住。
林凡再次施展逆天手段，在此地追本溯源。
沒想到的是，這一次他真的成功了，看到了那頭黑色惡馬。
“它吞噬萬靈，好像並非是為了它本身。”林凡看出了究竟與虛實：“應該是為了它背上的那個生靈。”
青月點頭，認可這種觀點。
“血祭嗎？”林凡殺意太恐怖了，讓萬道都在哀鳴，天地都在顫抖。
這種慘狀，讓他想起了某些回憶。
那時他為帝，執掌諸天，有自斬一刀的帝級生物出來，與萬靈為食。
似曾相識的一幕，讓林凡怒了。
“我們去找他。”林凡開口。
沒什麼說的。
不回唯一真路了，要去尋這頭馬，然後殺掉。
但不行。
這頭馬道行太高深了，善於隱匿，可穿梭於異時空中。
最接近一次，林凡的誅天斬了一截馬尾，但也僅此而已了，最終這頭馬逃掉了，帶著整整一顆星球上的萬靈生命氣逃竄。
“它好強。”青月凝重開口：“我總覺得，我不是它的對手。”
林凡也沉默了。
短暫交手三招。
讓他大受震撼！
這頭馬，用著不屬於這個紀的道韻，揮灑著完全看不懂的道紋，但輕易的就攪亂諸天，打亂了此紀的一切秩序，這也導致，他的封困等無用。
“我覺得，它並未到神祇那個程度，但戰力太恐怖了。”林凡嘆息：“最主要，它似沒有術與法，沒有道與理，一切皆那版隨意，但一蹄子就踹爆了一顆大星，未免也太恐怖了。”
青月苦笑。
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男人露出這種震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