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恐怖的認知！
只因，這並非是只是少數人覺得，而是但凡走上成神古路，但凡知曉成神古路者，都有這種共知，且被這成神路上的每一塊神碑銘記，這才是最滲人的結果。
天與地，就連那鑄就了不朽神碑的神祗，竟然都有了這種判斷、認知。
這讓人絕望！
走上成神路者，有誰是凡俗？
若不能橫行一紀，都沒臉踏足於此。
可當進入古路後，才知曉，自己的無敵、不敗等，只是一個笑話，在這條橫貫了整部修煉古史的大道上，也只是一個陪襯、只是一片綠葉罷了。
林凡靜靜看著。
這嚴格來說並非是人名。
只是兩個神妙的，代表了其道行的符文。
讓林凡感受到了無窮的壓力，若排山倒海。
細細凝視，好像有兩尊神魔於這符文上盤踞，隨時都會因你的矚目而甦醒過來，宣判你不敬的大罪。
“這是成神路上的兩個豐碑，兩座不可翻越的高山。”
一劍西來開口，帶著崇敬，那雙眸子內，是無止境的豔羨！
人當如是。
哪怕本尊不在，可依舊震懾了萬古長空，無數後人來此都折服於兩個印記下。
甚至於有無敵了紀元的大修只是觀摩了兩人道痕後就直接離去，退走，從此絕跡成神路。
“好強。”
林凡開口，且眼中熠熠發光！
一生無敵。
代表的當然是沒有目標。
成神，那太空泛。
那是一個漫長且艱辛的大目標，需要一生去尋。
但這個過程中，是需要一個又一個目標的。
比如……
此時的原始與太初，自然就是林凡的目標。
目光下移。
拍在兩人之後的那些道痕，當然也沒有一個簡單之輩。
但無論怎麼看，都比那最前的兩個道痕暗淡了太多，不誇張的說，這當是螢火與皓月之別。
一直往下，就在林凡道痕之後十個位置處，李玉朗的道痕燦爛發光，這倒是讓得林凡眉角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