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科的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給他按上一個謀殺的罪名,而且如果沒有掌握一定證據,只是例行詢問的話,那問話的地點應該也會是在辦公室,而不是此刻他所待的審訊室了。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qíng,會讓監察科認為自己是一樁謀殺案的兇手呢?
李也苦苦思索著,他記得剛才那名監察科叫做於長達的警察說案子是在昨晚發生的,而昨晚確實碰到了不尋常的事(qíng,遭遇了一名忍者的偷襲。
然而問題是,儘管當時李也因為進入了狂化狀態,又在酒精的作用下,意識不是很清晰,但他還是記得自己並沒有殺死那名偷襲他的忍者,那名忍者明明最後跑掉了。
可要是遇害的不是那名忍者,又是誰呢?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李也仍舊沒有絲毫的頭緒,而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終於被開啟了,進來的正是適才將他帶到審訊室的於長達以及另一名警察。
於長達兩人手中各自拿著一疊資料拉開椅子,坐在了李也的對面。
“李組長,再次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於長達,監察科監察一組組長,我(shēn邊的這位是我的同事,高健。”
雖然特管局各科室中,並沒有明確的標準規定,不同小組的組別要與小組自(shēn的能力相掛鉤,但是排
名越靠前的小組能力確實要更加出色。
就比如李也所在的調查科,也許調查一組和二組甚至是三組的區別不大,但是調查一組偵辦案件的能力確實要比八組九組要出色上許多。
而現在負責李也這個案子的居然是監察一組,那就說明上頭非常重視這個案件,這便讓原本並不怎麼擔心的李也,心中也隱隱泛起了一絲不安。
“好了李組長,你是刑偵方面的專家,那我就閒言少敘,直入主題了,希望你能夠如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於長達的語氣相比於之前將李也帶到審訊室的時候要變得溫和了許多,李也很清楚於長達這樣的態度轉變是為了拉近與自己之間的距離,從而讓自己放下戒心。
不過雖然明知如此,但李也還是點了點頭道:“於組長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絕不隱瞞!”
“那好李組長,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於長達說著朝(shēn邊的高健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開始記錄。
“李組長,我想問的第一個問題是,昨天晚上十點至十二點之間你在哪裡?在幹嘛?”
“我在新源路的時光酒吧喝酒。”李也回答。
“就你一個人嗎?”
“對,就我一個人!”李也點點頭。
“李組長,再問下一個關鍵(xìng的問題之前,我可不可以先問你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
雖然於長達用的是徵詢的語氣,但看他凜然的目光,顯然並沒有給李也拒絕的機會。
“可以。”
“李組長,據我瞭解到的(qíng況,你平時不是一個喜歡喝酒的人,那你昨天為什麼會獨自一個人去酒吧喝酒?”
對於監察科的難纏,李也是領教過的,所以對於於長達知道自己不喜歡喝酒這種比較的事(qíng,李也並不感到奇怪。
但於長達問完之後,李也卻陷入了沉默,因為他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和案子有關嗎?”片刻後,李也皺著眉反問道,跟著不等於長達開口,李也接著又道:“於組長,而且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案子。”
“李組長,我們都把你帶到這兒來了,我想你就沒必要再跟我們裝蒜了吧!”於長達還沒說話,一旁的高健見李也居然還在裝傻,忍不住插嘴譏諷道。
“高警官,你什麼意思?我跟你們來,只是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誤會,但並不代表我真的有問題。”李也(shēn子一(tǐng,看向高健冷聲道。
“李組長,你……”
已經認定李也是兇手的高健,見李也還在那兒擺著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就要反唇相譏。
不過高健剛開口,於長達便朝高健擺了擺手,打斷了他。
隨即於長達微笑著對李也道:“李組長,既然你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那我就先換下一個問題。”
“李組長你剛才說你昨天十點到十二點之間是在酒吧喝酒,那你是十二點鐘離開酒吧的嗎?”於長達問。
“不是,我十一點半不到一點就離開酒吧了!”李也搖搖頭道。
“那你離開酒吧之後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