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樣貌沒看清,但那襲白衣他可是看得真切。
“嘶~不可能啊!”
有時候想像是件極其恐怖的事情。
心裡有了這個想法,李昊就越發的覺得那個揹著女子奔跑的男人像極了傅明軒。
一瞬間李昊的心態炸了。
若是旁人也就罷了,最親近的表哥居然也與自己搶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李昊飛一般的向天上人間奔去。
“就你自己?”推開門,沒見傅明軒,李昊的眉毛登時豎了起來。
“喂!喂!幹什麼去?”
“殺人!!敢跟我李昊搶女人,我看他是活的膩煩了!!”
“怎麼了這是?誰惹著你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就在李昊氣沖沖的往樓下跑的時候,傅明軒摟著個女子從樓下走了上來。
登時,李昊就木了。
“怎麼了這是?”
“哦,沒,沒什麼。這位是?”
意識到錯怪了人家,李昊簡直就是萬分慚愧,急忙話鋒一轉,將眼神飄向傅明軒臂彎裡的那位女子。
這女人一看就是風月場上的老手。生的一雙勾魄眼,鎖魂顏。豐胸細腰,白皙水嫩。好不令人遐想。
“小女紅鸞,見過太子爺!太子爺萬福金安!”
“免禮免禮。又不是宮裡,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二人逢迎的時候,傅明軒瞥見了李昊手中的那把紅玉簫。
“呦吼!紅玉簫!珍品啊!饒是太子,把玩的竟是些稀世的珍寶!這回,打算多少銀兩出手啊?”
“這可就是表哥眼拙了,這簫可不是本宮的。”
“哦?既不是太子的,怎會在太子手上啊?難不成是怕微臣索了去?”
為了套話,傅明軒故作局外人的與李昊打起趣來。
如此一來,李昊還真就信了。繼而,芥蒂全無。
“表哥這話說的好是生分,本宮何時有過那種心機?說了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我這正鬧心,不與你說了。喝酒去!”
言語間,三人進入安平公主的雅間。
引薦了一番,各自就座。
不多時,號稱京城第一妙人的陵蘭公子也趕了過來。旋即笙歌燕舞,推杯換盞。
傅明軒不愧傅黎棠的兒子,剛剛經過了那番,竟能泰然自若,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全然一副美人在懷,春風得意的樣子。
安平公主也不一般。明知道李昊定是經歷了一番驚心動魄,竟也隻字不提,自顧自的與妙人陵蘭歡暢對飲,一副春心萌動,神情愉悅的模樣。
只有李昊掩飾不住內心。即便也有天上人間的頭牌作陪,但還是一副滿腹心事,悶悶不樂的神情。
這等場合,外人諸多,自然是不能暢所欲言的。除了打趣、聽曲賞舞,也忌諱談及其他。所以李昊也能理解李彤的不聞不問。
“細雨溼流光,芳草年年與恨長。煙鎖鳳樓無限事,茫茫。鸞鏡鴛衾兩斷腸。
魂夢任悠揚,睡起楊花滿繡床。薄悻不來門半掩,斜陽。負你殘春淚幾行。”
紅鸞是京城風月場所的頭牌人物,精通詩詞音律,與傅明軒可謂是老相識了。方才傅明軒遊湖就是由她相陪。
彈了首曲子配了首酸溜溜的詩詞,紅鸞做一副柔腸寸斷的模樣,蓮步款款的坐回到傅明軒的身旁。
“好了好了,別惆悵了。我不是在這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