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沈鈺有何不妥嗎?”李昊與王富貴低語之前,都曾看向自己的脖頸,意識到不對,沈鈺快步便向銅鏡走去。
這一看不要緊,一看,沈鈺登時哇哇大哭起來。
“爹孃,嗚嗚嗚嗚……孩兒不孝,孩兒不孝啊!孩兒不能盡孝膝前了!嗚嗚嗚嗚……”
也是,一個沒有情感經歷的小姑娘,怎麼會知道那些帶著血筋兒的印記是怎麼來的呢,還以為得了什麼髒病,命不久矣了呢。
“怎麼了這是,這怎麼還哭上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本少爺能得了這一身髒病嗎?你賠,你賠!嗚嗚嗚嗚……”
“髒病?那能呢?”
“還哪能呢,這都快爛了,你看不見啊!”言語間,沈鈺指向脖子上的吻痕。
“就這個?你就因為這個哭的?哈哈哈哈!”
“……”
一瞬間,沈鈺被李昊的前仰後合弄得矇住了。
“傻瓜,你可真是傻到家了!本宮真搞不懂父皇憑什麼點了你為一甲第一人!哈哈哈哈!”
“殿下這是……可這個與那個又有什麼關係?”
“哎我說沈鈺,昨從桃園回來,你怎麼與本宮說來著?”
“微臣……微臣……微臣說什麼了?”
“瞧你這記性,本宮與你要玉簫,你說不方便,而後本宮便與你玩笑,說是不是你爹給你找了陪睡丫頭,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了本宮,說,找了。本宮就不理解了,既是陪睡丫頭都有了,怎麼連最起碼的都不懂呢?”
“這個……這個……誰不懂了?不就是那點事嗎,有什麼不懂的?”
“是嗎?那本宮倒是想問問你,這個是什麼?”言語間,李昊指向沈鈺脖子上的吻痕。
“花柳!”
“咦~讓你把本宮想的呢,本宮連個女子都沒碰過,哪能得上那麼高階的病?”
“那殿下就是碰了男子了!不然怎麼會傳給微臣!”許是覺得要死了吧,沈鈺都沒避諱王富貴,直截了當便切入了主題。儼然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得得得,你可別丟人現眼了,都十七了,連個春宮圖都沒看過。真不知道尊母是怎麼教育你的。”
“……”
“嗯哼!殿下這般說可就是不近人情了。沈太師的母親是個病人,沈太師不懂這些,也在情理之中嘛!”
“啥?鈺兒的母親身體不好?你怎麼不早說啊!對不住對不住,本宮也不是故意的。要不這樣吧,等一會出了承德殿本宮就去看望她老人家如何?”
“別別別!若是叫母親看見了,母親一準兒會打死沈鈺的!”
“打今兒起,你就是天家的女人了,誰敢打你?”
“……殿下不是說,要帶沈鈺去長秋宮看夜明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