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宗傳召自己,李昊讓萬富貴給自己弄官服,然後王富貴一臉的難處,倆人開始低語。繼而李昊抱怨,王富貴開始解釋,少頃李昊投來讚許的目光。
捋順了一番,沈鈺想到了自己的那篇《冗員論》。
難道要推行新政?
本能的,沈鈺想到了晉宗傳召自己的原因。
誰的提案被採納,沒有點欣喜呢?
如此,沈鈺的底氣又充盈了。還傲氣的衝著李昊昂起了脖子。
那意思,你們男人能做的事情,我一個女人也能做到。
這一抬脖子,草莓印變更加的清晰了。如此一來,那二位又急了。
嘀咕了一番,王富貴想到了熱敷的辦法。旋即便想去弄熱帕子。
“別去了。一時半會消不了。要不就說鈺兒被驚病了,高熱不退。”
“那就這麼著吧。反正東宮的案子聖上也知道了。”
“啥?我爹知道了?那舅舅?”
還以為徹底水落石出了呢,李昊便擔心起舅父傅黎棠來。
“閣老能有什麼事?倒是秦朗差點沒丟了腦袋。流放幷州了!”
“那李赫呢?李赫就藩了沒有?”
“就沒就藩的,現在都沒什麼打緊的了。重點是人家有了世子。看著吧,這幾天就有劄子催殿下大婚了。”
“……”
還真叫沈鈺說著了,就是自己不要,老爹和朝臣們也得硬塞個太子妃給自己。
這可如何是好?要不來個乾脆,直接跟老爹坦白?
就在李昊尋思對策時,沈鈺突然大叫起來。原來是發現了脖子上的紫痕。
“爹!娘!孩兒不孝,孩兒不孝啊!孩兒不能盡孝膝前了!嗚嗚嗚嗚……”
“怎麼了鈺兒?”
見此,李昊立時跑了過去。
“起開!別碰我!”
“???”
剛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怎麼突然就翻臉了呢?思來想去,李昊明白了。原來是草莓印惹的禍。
也是,連自己都不太懂的事情,傻乎乎的沈鈺怎麼能懂呢?
“是不是……”
“起開,離我遠點!說人家風流無度,你呢?無恥!噁心!
“不是,你聽本宮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