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沈鈺奮力的掙扎,可還是沒能從李昊強而有力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此刻的她,已然牢牢的被李昊訂在了牆上。雙腿、雙手均是動彈不得。
醋意,使得他失去了理智。忌妒,使得他嗔恨的發狂。
那不是吻,那是懲罰。
他要告訴她,他才是她的天,他才是她的命。他才是她唯一且必須要順從的男人。
那不是吻,那是發洩。
他要把心裡面所有的委屈全部發洩出來。
他要問問她,為什麼不信任他,為什麼不信他就是光弘。他要問問,他哪裡不如他,哪裡不及那個處處留情的風流表哥。
剎那,沈鈺的大腦便被李昊雨點一般的侵襲,弄的一片空白。
她接受不了李昊對自己的方式。對於她來講,這是一場噩夢,一種人格上的侮辱。
自己算什麼?發洩慾望的工具?
她可是他的師父!
李昊這般的對自己就是不倫、不尊、不孝!
就在李昊起了變化,喘著帶著酒味的粗氣,胡亂的撕扯沈鈺衣領的時候,卻被沈鈺狠狠的反咬了一口。
火辣辣的灼痛,瞬間使得李昊清醒了過來。
他知道他弄疼她了,他知道他強迫她了。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無論如何,無論怎樣,他都要得到她。
罵也好,恨也罷,總好過,錯過。
“不知廉恥!滾開!!”
惱羞下,沈鈺猛地掙脫出一隻手臂,狠狠的又甩了李昊一記耳光。
“……”
這次,李昊一句話都沒說。任由她打,任由她罵,只要她能排解,怎樣自己,他都認可。
良久,空曠的寢殿內傳來李昊低沉而沙啞的聲音。
“鈺兒,本宮喜歡你,本宮愛慕你。本宮控制不住自己,本宮都快瘋了。別再打了好嗎,別再跟本宮較勁了好嗎?”
“……滾開!我沈鈺一世清白都被你給毀了!嗚嗚嗚嗚……”
事情已經發生了,打能怎樣,罵又能怎樣?再怎麼也於事無補了。
“嫁給本宮就那麼讓你不恥嗎?鈺兒,別再執拗了,本宮保證,除了你,絕對不會再看其他女人一眼,本宮只要你一人。”
“哼哼,喜歡?不倫、不孝、不敬,這就是你口中的喜歡?簡直就是低俗至極!”
“這……”
“你知道愛是什麼嗎!首先是禮,其次是敬!我沈鈺出身名門,一甲狀元,聖上親封的太子太師,不是花街柳巷擺手弄姿的低賤娼妓!豈能任你這般的無禮褻玩!”
“褻玩?你竟然把本宮對你的情愛說成了褻玩?”
“不是褻玩是什麼!起誓蒙冤的說著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竟又做出如此的禽獸之舉。你自己說,不是褻玩又是什麼!你不要臉面,可曾想過我沈鈺這張麵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