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聽的很明白,李昊索要玉簫是為了助自己找到光弘。
雖然意味頗諷,暗指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比起這個,自己的身家性命則更加的重要。
“哎!小人就小人吧,愛咋想咋想吧。反正玉簫絕對是不能叫你看見便是了。”
雖然也想知道光弘的事情,雖然也覺得遺憾。但哪頭輕哪頭重,她沈鈺還是能掂量得出來的。
“殿下如此宅心仁厚,真乃社稷百姓之福。微臣的家務事,實在是不敢勞煩殿下費心。心意微臣領了,在此謝過。”
違心的道了個過場,沈鈺衝著正在挑著眉毛看著自己的李昊,頷首抱腕。
“天色也不早了……傅少師他們想必等著也急了,殿下還是回吧。”
“……即是這般,那本宮就不跟你操心了。”
激將法沒奏效,總不能上去搶吧。沈鈺既是鐵了心的不叫自己碰那把玉簫,再僵持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老話說得好,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還就不信了,沈鈺能整日整夜的支著眼皮。
想到一會兒沈鈺就得乖乖的跟自己回寢殿去,李昊便心花怒放,也沒多說,便回身驅馬而去。
正應了沈鈺的說辭,此時的傅明軒還真就是坐立不安。
同是男人,同是喜歡著沈鈺,李昊與沈鈺獨處,他豈能不急?
可急歸急,他傅明軒可是有身份的人,方法還是得講究些的。
看了看案几上的美食,傅明軒花瓣的嘴角微微勾起。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碩大,一鍋燉不下!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味美,需則兩個烤架!”
“哈哈哈哈!爵爺可真是幽默!說的白某肚子都餓了!腹有詩書氣自華,卻是缺點醬醋茶呀!是不是呀諸位?”
“可不是嗎,飯菜都擺了半天了,殿下怎麼還沒回來呀!”
傅明軒這一架攏,一眾學究們立時騷動起來。
“哎我說爵爺,殿下能不能回寢殿了?”
“不能不能!王富貴、勾乙都還在,他回東宮還不得餓肚皮啊?不過,這桃園離得也不是很遠,只葬個玉,按理說也應該回來了。”見一眾上套了,傅明軒又是一番推波助瀾。
“就是呀!這都一個多時辰了,就是走,也走回來了!嘶~能不能……”
“白兄所憂,是不是刺客的事情?”
“哎我說,昨晚上出了那麼大事,能不能有漏網之魚呀!”
“嘶~桃園本就是禁地,聽聞又加派了東宮衛。應該不能吧。”
“不能?東宮哪天不是戒備森嚴,還不是叫刺客鑽了空子?依我看吶,定還有同夥!”
提起刺客,氣氛登時緊張起來。繼而,傅明軒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七嘴八舌的議論了一番,謄録白啟之率先站了起來。
“大總管,殿下到現在還沒回來。是不是應該派人去迎一迎啊!”
“就是啊!昨夜之事尚且還沒查個水落石出,若是還有漏網之魚,殿下豈不危矣?”
“事關重大,還望大總管速速找尋殿下!”
“還望大總管速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