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雷,這婚,咱倆勢在必離。”
張若雷沒作聲,只無言掛上電話。再
沒一會兒他徑直出現在我辦公室。
“淮平,你還想不想見?”
“不想。”
我說。
“你是不是瘋了?”
他問。
“你愛怎麼認為怎麼認為。”
張若雷拈出一支菸來,點上。
“說吧,怎樣才能不離婚。”
“怎樣都不能。”
我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把窗子拉開,新鮮空氣不由分說闖進來,我返身面向他。
“我其實對煙味兒很敏感,你在我面前以後不要吸菸。”
他默默把煙掐進菸灰缸。
“你還有事兒嗎?”
我問。
“離婚對你沒好處。”
他看著我。
“也沒什麼壞處。”
我說。
極其突然我又想起蕭晗曾經對我說過的那句話:你拿感情當命,它就會要了你的小命。
兩段感情,兩次都幾乎奪我性命。
人心腸要軟,手段要硬。女人光在嘴皮子上硬也不行,要真正能在心裡遮蔽掉那個人。
萬茜來找我,說那個律師不打算再接咱們這個活兒。
“再找。”
我說。
“我就不信幾百萬人口的城市,沒一個敢接我案子的律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