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小之輩,不過想讓我聽見幾句關鍵的話,好分化我們罷了。”
她又扭頭向我。
“如果我跟你之間這麼兩句話就可以分崩離析,那我們的姐妹情也真就不過是塑膠姐妹花的感情罷了
。”
張若雷輕聲咳了兩下。
“二位,舊敘完了嗎?”
我們兩個兩雙、四隻眼睛齊齊瞪視他。
“如果你們一定要繼續,沒別的,你們兩個肯定得有一個進精神病院。彆著急罵我。”
他擺擺手。
“我再說一遍,如果你們執意與我為敵,就憑你們兩個,絕對不是對手。”
他挪了挪屁股,緩緩從辦公桌上下來。
“我再給你們三天時間,如果你們的決定仍舊如此,恐怕情況絕對不會在你們掌握之中。”
他回身看著萬茜。
“萬茜,真心為梅子好。你旁觀者清,應該好好勸勸她,我們現在還是夫妻。”
他眼睛深深望進萬茜眼睛裡。
“我還是想跟她做夫妻。”
“哼!”
萬茜也冷哼一聲。
“你就是這麼想跟她做夫妻的節奏?”
她並不正眼看他。
“這方式還真是特別。”
萬茜臉上寫滿不屑一顧。
兩人從張氏大樓出來,夜色瀰漫整個城市夜空。我回頭看看萬茜。
“萬茜,我......”
萬茜笑笑。
“真沒想到他竟不止於一個玩世不恭的二世祖,竟然是個狠角色,早早就做好了鋪排和打算。還這麼滴水不漏。梅總,按照他所說,看來他把我投進精神病院的價值不高,我怕他對您不利。”
我緩緩走下臺階,想四季更疊真的是快,三個月前不過初冬,三個月後春意已有跡可尋,本以為三個月的韜光養晦,足以讓我在捲土重來之際可以一擊即中。
這可倒好,不但準敵人先沒一個。不過也真幸虧先沒一個,一個都這麼難對付,如果人家兩人聯手的話。那我和萬茜豈非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我和萬茜鬥敗的公雞一樣相互對視一眼,大家心裡都失了譜、沒了章法。
“怎麼辦?”
萬茜問我。
我搖搖頭,攤攤手。
“我也不知道。”
萬茜朝自己車走去,按動車門,兩人魚貫進入車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