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也辭職了。”
“也辭職了?”
我強壓心中怒火。
“你保安部人員流失很嚴密啊。”
那人又嘩嘩一笑,笑得像春夏枝葉繁茂“鬼拍手”的節奏。
“一年也流流失幾個人,更何況如果您真想問責,幹嘛還給我安個什麼莫須有的罪狀啊。您就直接說唄,需要我當你的狗。”
我想問,那你可樂意?
我自己幾乎都被自己的坦率嚇到。
卻不等我問出口,那保安經理倒先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大姐......你還不知道我的能力?我就是混吃等死這事兒還能幹幹,什麼驚天大陰謀,與邪惡勢力作鬥爭這些事兒,您就不要算上我一份了。”
我偏過頭看了我的行政經理一眼,他的目光穩穩的接住了我的目光。我們都深知此時對視意義何在。那就是:看吧,我說得沒錯兒嗎?果然跟他有關,不然他怎麼會知道那兩個離去的外地小夥子是狼心狗肺?而且事涉驚天大陰謀?
說不定他知道內情。
我有些激動,卻又不敢在他面前流露出過多這樣的情緒,更不敢讓對方明白自己手裡掌握著的東西對我實則意義非凡。
那樣的話我手裡則半個籌碼都沒有。
我瞅那保安經理良久,直到將他那張肥膩的臉盯出焦油含量來。大量混和香菸氣味的空氣瀰漫在保安寺。我卻陡然間話鋒一轉。
“你不會不知道在保安室抽菸是什麼下場
吧。”
他錯愕間抬頭。“你這算是威脅嗎?你可別忘了......”
我打斷他。
“不算是。”
我一字一句。
“是根本就是。”
保安經理臉產能過多的肥膩的臉頓時浮上一層紅色油光,但他仍舊在跟我負隅頑抗。
“商不與官鬥。”
他意有所指。
“我當然知道。”
我不無卑鄙的嘿嘿一笑。
“商是不與官鬥,當商沒有辦法解決掉那些現在面對的官時,商就會曲線自救,結識更大的官兒。”
我又朝他一笑。
“你也知道我現在接觸的都是什麼級別的人物,我現在究竟害怕不害怕得罪你,你應該比我更加心知肚明。”
話音未了,我又補了一刀。
“如果你非想當這第一個祭旗的人,我倒並不十分介意。”
我目露殺機,看他臉上瞬息萬變的神情,見他不無掙扎的糾結遊離,頗有貓擺佈了老鼠命運的自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