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富婆。”
他身體抵住我身體,傳遞欲與情。
人仰頭看他,說:“你爸真不是一般人。”
“怎樣?”
“這麼多股份轉給我,放心不說。如果我有他想,卷股潛逃呢!”
“我爸一生閱女無數。”
他沒個正形。“一看你就逃不出他兒子的手掌心。”
“倒是真的。”
兩個人開始動手動腳,最初或只是有意無意調情,誰知彼此都沒什麼太大的定力,禁不住這頓煽風點火,很快星火燎原。後來我推他,我說我要省著點兒用,人家都說男人一生有配額。
他不幹,眼睛瞪得如銅鈴,身上燙得熱一壺老酒。急吼吼喘著粗氣。
“不,不行,在你這裡我不限額。”
我笑著滾進他懷裡,一任他狂風驟雨,如急馳瀑布望川而下,那潭底大石被臨高而落的瀑布激出迷濛水霧,眼前世界一切都不再真切起來。
不過老太太剛出院那幾天我倒真和張若雷相當認真的討論過蕭晗。那時我媽出了院,不用每晚過去陪王伴駕,我已經把她接到我那裡,還僱了個小阿姨照顧她。
在我們的臥室裡,我突然間提起蕭晗。
我當時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她為什麼對我媽那樣好?
“你說......”我兩手枕頭,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天花板那巨大、造型優美的吸頂燈燈光並不刺眼。
“蕭晗跟我會不會真有
什麼淵源?比如她真是我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姐妹?不然有什麼理由她對我媽比我對我媽還要上心?”
張若雷當時倒對我那推斷呲之以鼻。他挪過我的頭,讓我的頭枕在他腿上,他大手一遍又一遍穿插進我頭髮,將它們梳理得脈絡清晰。
“放心吧,蕭晗這人無利不起早。沒你想得那麼戲劇性。你沒見她?渾身上下就寫倆字兒。”
“什麼?”
我翻身看他。
他則笑嘻嘻答。
“我要。”
我瞪他一眼,“沒個正形。”
隨即又難免生怨:“還不是你招惹回來的?”
張若雷咧嘴輕笑。說我此言還真是差矣,那女人每走一步都經過精密計算。我們招惹她?是她有意招惹我們好不好?而且她破褲子纏腿,招惹上就不太容易甩得掉。
我當時以為張若雷是危言悚聽,總歸不至於的。後來發現,人可以幼稚,但一定要有個限度,超過那個限度,那不叫幼稚,那叫愚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