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太就是提防著這一手吧!”
我偏過頭去問。
“她還能生嗎?恐怕都不行了吧。還有卵子可用嗎?”
張若雷臉憋得通紅,笑。
說:“嗨,原本是個有關人性的悲劇,被你這樣一說,倒說成一出鬧劇。她能生不能生不說,卵子......呃,那東西我也不太懂,你等我得空補補初中女性生理衛生常識再跟你交流。”
我聽出他語帶揶揄,把手裡東西舉起作勢朝他撇過去。他連連告饒。
“蘇老太哪兒找的那麼個不靠譜的女人,明明人家只租借個子宮,她可好,把人都賣給人家了。”
“也得老蘇願意買。”
我走過去,倚他身上,輕輕推他一把。說瞧你岳父。
他哈哈大笑。
“別瞎說啊,除非你將拜他為乾爹。”
乾爹這詞兒這兩年可不怎麼純潔,我沒討到趣,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這時只見有人不敲門直接怒氣衝衝推門而入,我們驚愕之餘定睛一瞧,不約而同對視一眼,眼風交錯無外乎一個內容:還真是大白天莫說人。
“瞧你乾的好事兒。”
蘇老太秦曉臉沉得能直接耷到地上,一張塗滿高階化妝品的老臉從我這角度上看過去橫肉叢生,又微懈,可能最近沒睡好,眼睛有些紅,眼袋微大,像兩片肥美白色蠶蛹貼於其上。
“你怎麼答應我的?”
她蒼老、憤怒而凌利的眼風迅速掃過我和張若雷。
張若雷像被鞭炮炸了屁股一樣,快速從椅子上彈起。
“那個......媽。”
我真覺得懷疑人生,他怎麼能無恥下賤到這種地步?
張若雷一推我,你先出去。
“這是我辦公室。”
我抗議道。
“噢對,那這樣。”
他繼續往外推我。
“你這辦公室先借我用一下。”
說著不由分說,又把我往外推。
這小子又揹著我幹下了什麼好事?我身子跟他叫勁,眼瞅著被他強行推出辦公室。
“我一會兒跟你詳細解釋。蘇阿姨,您稍等我片刻。我答應您的事兒一定會說到做到。”
我更加來了興趣想知道這一老一少到底揹著全世界達成了什麼骯贓、齷齪的協議,但苦於胳膊擰不過大腿。
恰此時蘇老太出手果斷把張若雷攔下。
“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