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髒硯用陰鷙的眼神看著她,“不瞭解嗎?我說,沒有必要把御主全部殺掉。
只要處份掉活著會造成危險之輩即可。
剩下來無法造成阻礙之輩,你要放過也行。
因為是可愛的孫子所拜託吶。
僅管說是吾族的悲願,但多少也能通融一下。”
間桐髒硯的話語,解開了櫻所僅剩的警戒。
那位老人,偶爾會有莫名溫柔的時候。
在實行間桐的魔術“教育”時,完全沒有人性,且殘忍的和蟲獸不相上下。
但是在他這麼說著的時候,就像是慈祥的爺爺般地令人感到親切。
所以是不可能被騙的。
這只是心血來潮呢,還是經過計算的溫柔呢,她無法得知。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選擇權,只要間桐髒硯一聲令下,她就必須跟其他的御主,跟士郎和凜進行戰鬥。
“怎麼,這樣還不滿嗎?真是的,麻煩的女孩子。因為你這麼膽小,所以能到手的東西都無法到了。
聽好,這次不正是個好機會嗎?
想要的東西,靠力量去取得就好了。
吶,櫻啊。
你要一直都停留在監視者這個位置上面嗎。
若有想要的東西,去奪取就好了。不管是力量還是權利,你不是都有嗎。”
“……”
她並沒有回答。
本來就沒有想要的東西。
衛宮只是個憧憬,櫻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接受這件事。
自己是汙穢的。
和他完全不相稱。
所以能夠坐在他身旁座位的,一定是個能更加符合他的人。
自己在那個時候到來之前,只要能像現在這樣待在他身邊就很好了。
再求追更進一步的幸福,只會招至破滅。
“爺爺。我無法戰鬥。Rider就讓給哥哥吧”
她顫抖著聲音說著。
在這裡反抗的話,會有什麼樣的態度在等著,她相當清楚。
手腳的感覺被折斷,被丟到蟲子群裡面的恐怖,她是永遠也無法習慣。
迄今為止保持理性的界限是二個小時。
今日會有多少倍,不對,在聖盃戰爭結束之前,一想到一定得在那種事情裡忍耐到底不可,
就會瘋掉。
櫻站在原地,像個無助的孩子,一動也不敢動,只是緊緊地握著自己的雙手。
手腳發起抖來。
再教育的恐怖令她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