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長青呢。
一邊與鐵山、麻猴兒等師兄弟閒聊著,一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
突然。
前邊的雷浩說道:“他奶奶的!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北長青看起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你看前面。”
抬頭張望過去,發現前面是一支龐大的隊伍,浩浩蕩蕩差不多有百餘人之多。
鐵山說道:“是日曜宗!”
北長青還是有些無法理解,日曜宗怎麼了?
“瞧見為首那個穿青袍的傢伙了沒有,就是那個留著山羊鬍的男人,他是日曜宗的副掌門,名叫曹秋山,對咱們無為派可是恨之入骨。”
“怎麼著,他跟咱們無為派有仇?”
“那仇大了去了,當年你師父給他帶過一頂很大很大的綠帽子。”
“……”
北長青搖頭苦笑,內心暗道自家師父怎麼淨幹這種不要臉的勾當。
前面是日曜宗龐大的隊伍,而且副掌門曹秋山還對無為派恨之入骨,赤心長老不想招惹是非,正準備繞道過去的時候,從日曜宗的隊伍裡面竄出來一道人影,轉瞬間出現在他們面前。
是一位青年。
一位頭戴銀冠,身著紫金玉衣的青年。
青年男子身姿挺拔,英武不凡,雙手負在身後,佇立在虛空之中,周身道韻流轉之時就像披著萬丈霞光一般,耀眼奪目,頭上更是閃爍著若隱若現的紫金貴氣。
“北長青,你可還記得我?”
瞧見這青年男子,北長青不由笑了:“記得,怎麼能不記得,這不是金翼老弟嘛!”
一年前去了一趟凌雲聖地,對其他人倒沒什麼印象,唯獨對這金翼印象還算深刻。
依稀記得,這傢伙築的是紫金根基,好像還生出了彩靈元嬰,號稱什麼頭頂紫金貴氣,身披萬丈霞光,披星戴月的人傑之姿。
不過。
讓北長青印象深刻的並不是金翼身上的造化,而是金翼的張狂。
怎麼說呢。
這傢伙張狂的就像腦子缺根筋一樣,在溫柔鄉的時候,逢人就要顯擺一下自己身上的造化,然後問人家認識不認識他。
沒想到這麼巧,一年之後竟然又碰面了。
聽聞北長青記得自己,倨傲的金翼似乎很滿意,點點頭,傲然道:“我知道你一定會記得我!”
“那是……我不記得誰,也不敢不記得金翼老弟你。”
“哼!聽說你也要參加甲子盛會。”
“沒錯。”北長青聳聳肩:“怎麼著,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