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戨瑒將林清竹擋在書房之外,“你!”上官戨瑒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玄妙的事情,“劍從哪裡來的!”
林清竹現在一心只想殺了冰蕊和那老媽子,“滾開!”提劍衝上去。
上官戨瑒抬腿踢中清瑤賦竹劍阻斷了林清竹。
林清竹翻身輕巧落地,清瑤劍在空中劃過,環繞劍鋒的竹葉化為利器刺向上官戨瑒,上官戨瑒側身躲過,竹葉從身邊劃過,劃破衣袖瞬間消失。
林清竹手掌上翻鬆開竹劍,劍逐漸升高漂浮在空中,自己赤手空拳與上官戨瑒對決。
上官戨瑒大小戰役也打了很多,各路高手也是見怪不掛,但今天看到林清竹,真是有些驚到,手上出招,口中詢問,“你是人是鬼!”
林清竹與上官戨瑒打的不相上下,難捨難分,上官戨瑒也是好久沒有打的如此痛快,打的格外認真,上官戨瑒一個高抬腿以為踢中了林清竹,隨後一聲慘叫跪在地上的老媽子胸口插著清瑤劍,林清竹站在冰蕊面前,上官耀雲鉗制住林清竹伸向冰蕊的手,影衛甚至都來不及反應,林清竹就已經來到冰蕊面前。
上官耀雲抬手擊中林清竹的腹部,林清竹飛出屋外,上官戨瑒接住抱在懷裡,“你是什麼人?”
無名一躍而下,搶回林清竹,林清竹面色慘白痛苦異常,林清竹自腰間拔出一根銀針,“這女人有些手段,小心。”
無名放下林清竹,林清竹站穩,面色也恢復了些,無名為林清竹號脈,“沒什麼問題,一些麻沸散。”
無名抬手運功,清瑤劍自老媽子身上拔出,回到無名手中,劍上的竹葉逐漸出現變的凌厲散亂,劃傷了無名握劍的手臂,“還不收了?我是你師兄。”
“那不也是在那裡看嘛。”林清竹左手輕輕一臺,清瑤劍化為一道煙塵消失。
“我們走吧,師父說放了她們。”無名抱起林清竹飛身離開。
冰蕊俯視倒在血泊中求救的老媽子,“狗仗人勢的東西,自作聰明壞了我的事,拖出去與日月同輝吧。”
冰蕊看著下人將老媽子抬走,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上官戨瑒走進書房,“商賈人家的大小姐,還這麼目中無人。”
“奴才一旦有用了,就成了人。”
上官戨瑒跟著上官耀雲走出書房,“三哥奴才一輩子都不會人的。”
“走戨瑒,去喝酒。”
“是醉紅樓還是仙閣舫。”
“去見花魁。”上官耀雲覺得有些人如果留不得,就沒必要成為別人眼中的寶物。
二人走進篆煙閣,稚潔坐在視窗發呆,上官戨瑒實在欣賞不來稚潔這種軟弱可欺的人,“內室?三哥,多有不便吧。”
“無防。”···
晚間無名前來檢視稚潔怎麼樣,來到篆煙閣,閣內空空如也,在王府搜尋一圈也不見蹤影,“上官,將你藏在哪裡,師父。”
白青衫帶柳莊舞回到竹林,坐著竹排來到湖面拔出匕首,柳莊舞吐出一口氣,開始輕輕的呼吸,漸漸清醒過來,“你生氣了。”
“沒有。”
柳莊舞伸手摟住白青衫的脖子,“扶我坐起來。”
白青衫抱著柳莊舞坐起來,柳莊舞在白青衫的耳邊,輕聲輕語,“原來你是愣頭青啊。”
白青衫臉上一黑,拽開環著自己的雙手,踩著水面離開。
柳莊舞扭著腰趴在竹排上,“我只是想靜靜。”幾個轉身落入湖中,濺起的水花漸漸平息,湖面又如往日一般平靜。
白青衫自己回到房中,“我可是皇子,愣頭青,本皇子十幾歲就開了智了。”獨自喝起悶酒。
無名帶著林清竹回到竹林,落於竹排之上,“怎樣了。”
“無事了。”
柳莊舞在不遠處鑽出水面,“今晚吃魚。”
“站住!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