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溫柔的尋問稚潔,“你要不要我管。”
“稚潔自己犯的錯自己承受,多謝公子。”稚潔微笑拒絕。
無名有些失落,“好。”無名飛身離開。
稚潔被拉下去杖責,林羽絕站著尷尬,準備自行離開,冰蕊先開了話茬,“讓林公子看笑話了。”
林羽絕不曾想這冰蕊對自己如此客氣,“哪裡哪裡,是在下打攪在先,天色過晚,告辭。”
這面稚潔用刑,無名就站在遠處護著,打板的人最是懂得勢頭,打的時候用足了力氣,稚潔疼的滿面是淚,叫啞了嗓子,用刑結束有人賣好多打了几杖,無名站在遠處一頭烏髮瞬間變白,“好樣的。”
雅蘭哭著撲到稚潔身上,“已經夠數,這是違抗夫人命令嗎!”
稚潔疼的頭暈目眩沒了哭的力氣,無名自天而下抱起稚潔,“雅蘭,看什麼,還不隨我出去,照顧你家夫人?”無名看了雅蘭一眼,雅蘭便木偶一樣的站起來跟著無名飛出王府。
嚇傻的下人跑去報告給上官耀雲,“不好了王爺,五夫人被一個白髮的男人帶走了!”
“什麼!”上官耀雲領人追趕,絲毫沒有蹤跡。
眾人聚在大廳,安然抓住機會,“王爺這稚潔平常就不安分,想不到如今跟著人走了,到底是煙花女子。”
“行了,王爺正煩惱,別再聒噪。”冰蕊出面呵斥。
“王爺這事有失顏面,還是壓下來吧,找人打發了這些人。”雪情一旁附和。
俎暗一直閉口不語,冰蕊立刻遞上話,“是啊,眼下最重要的是翯王爺的大婚之禮,況且稚潔妹妹是被欽慕之人帶走,不會有生命危險。”
上官耀雲雖然怕有負所託,也不得放一放,專心準備大禮。
林羽絕在雲王府得了鬱悶,出來找酒吃,走到一個暗巷,“幾位跟了我一路,還不出來。”
“呦~被看出來了。”司徒陵從黑暗中走出,懷裡摟著碧舞,“林羽絕,原本以為你功夫了得,不曾想才發現有人跟著。”
“林公子是怕傷了路人,你以為都像你是惡人。”碧舞此時恨不得立刻打起來殺了司徒陵。
“是嗎,那就看看是否如你所說。”司徒陵示意進攻。
身後的四個人衝上來與林羽絕纏鬥,不消一刻四人就被打傷,司徒陵帶上自己的鐵爪,把碧舞交給受傷的四個人,“看好她。”
飛身衝上去,鐵手的食中二指衝向林羽絕的眉心,“哈哈哈。”
林羽絕拔出身上的軟劍擋住司徒陵的殺招,司徒陵夾住軟劍,林羽絕的軟劍瞬間變硬彈開司徒陵的鐵手,林羽絕開始反攻,軟劍如靈蛇般左右穿梭,聲東擊西。
司徒陵來了興致,“你不是有傷在身,還是可以與本公子鬥個一二,現在怕是保命都不易了。”
司徒陵又衝上來,這次不似先前狠辣,倒像是在玩耍,林羽絕絲毫沒有破解之法,想要突破逃走都找不到法門,“要殺便殺,何必如此羞辱!”
司徒陵一個前衝擊退林羽絕,沒有佩戴鐵爪的手順勢搶下軟劍,“看看我的劍法如何。”
司徒陵把剛剛林羽絕耍軟劍衝著林羽絕殺去,林羽絕步步後退,奈何軟劍在司徒陵手裡更是厲害,明明是同樣的招式,劍更加的靈活狠辣,林羽絕滿身傷痕,司徒陵耍完林羽絕剛剛耍過的劍法,將軟劍卷握在鐵爪眾,林羽絕直挺挺的倒下,血流不止。
碧舞衝上前,“林公子。”
司徒陵鐵手一鬆,軟劍彈開直接刺進林羽絕頭上方的土裡隨風晃動,走過來拉起碧舞抱在懷裡,“死不了,能不能活就看他運氣好不好,在血流乾之前有沒有人救他,今天高興。”司徒陵輕輕親吻碧舞的耳朵,“美人不與我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