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儉在一旁悶聲不語,儼然一副賢妻良母的姿態,甚至害怕的瑟瑟發抖。
上官琨清楚明白自己女兒的厲害,當初在訓練這樣一群殺手的時候,每個人都有一個影子,但是上官凝沒有,不是因為是上官琨的女兒,是應為每一個都被上官凝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折磨殺死,“是本王叫溫儉來的,有些事情要宣佈。”
上官凝手上催動內力警告上官琨,眼睛向上看了一下。上官琨握緊拳頭,手在桌上敲兩下,藏在屋頂的暗衛領命撤退,上官琨心中隱隱不安,‘不得不防。’
上官凝收了內力,目光柔和。
“今天本王要宣佈一件事情,凝兒年已及笄,到了該談婚論嫁的時候,凝兒雖然是我琨王府的嫡女,但是本王希望凝兒找一個書香世家。”上官琨轉著手上的玉扳指,“不過愬愬身體剛剛好轉,讓凝兒再陪伴愬愬兩年。”
歐陽愬愬心裡十分高興上官凝能遠離這裡,臉上有了淡淡的微笑,“謝謝王爺。”
上官凝明白上官琨這是在以母親威脅自己,同時在兩年以後把自己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下,以防成為別人的幫手,威脅到自己,或者不好控制,“那就要勞煩王妃為我們的凝兒先一個好夫婿。”
溫儉在一旁心中歡喜,面上又想表現出怕上官凝委屈,“這樣會不會委屈了凝兒?”
上官琨立刻嚴肅,“你是說本王苛待自己的嫡長女了。”
“妾身不敢。”溫儉馬上緊張起來。
“記住,本王一生只有一個王妃,就是歐陽王妃,王妃身體柔弱不能主持大局,就算仙去也輪不到她人惦記,本王永遠不會有第二個王妃,誰如果為此謀害王妃,本王就讓她的孩子為王妃殉葬。”上官琨這段話是說給上官凝聽的,讓上官凝明白所有人的生生死死都由自己支配,如果犯錯不聽話,就算是自己的子女也絕不姑息,“吃飯吧。”
溫儉嚇得雙手顫抖,筷子都拿不住。
歐陽愬愬盤算著怎樣讓上官凝更早的離開這裡,有些食不知味。
上官凝的心情倒是十分的好,‘只要我一直強大,孃親就會安安穩穩,一直強大就好。’飯桌上上官凝不停的為歐陽愬愬夾菜,“多謝側王妃準備的這些菜。”
溫儉在一旁有意無意的阻止歐陽愬愬去吃葷腥,“這是妾身應該為王妃姐姐做的。”
上官凝眼神鄙夷,不停地為歐陽愬愬夾桌上為數不多的素菜,“神醫說了,孃親要多吃素,少吃葷腥,常常禮佛,平心靜氣,就會長命百歲。”
晚飯在沉默中結束···
溫儉早早的陪上官琨離開閒情記趣,上官凝陪著歐陽愬愬說了會兒貼己的話才離開,上官凝離開之後直接來到書房,上官琨已經等在那裡,上官凝站在門口遲疑片刻,看到房頂一閃而過的黑影,藏於袖中的短劍瞬間出現在掌心旋轉···
書房的門緩緩開啟,上官凝手裡拎著血淋淋的頭顱,手中握著短劍在不停地滴血,一滴一滴,上官凝的臉上衣服上都是噴濺的鮮血,眼神死神辦的蔑視一切,一雙繡工精緻的繡鞋乾乾淨淨。
上官琨深深地感覺出上官凝的可怕,一股無形的死亡氣息衝向自己,但是上官琨王者的尊嚴告訴自己不能怕。
上官凝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近上官琨,把這種壓力無限的延長,“琨王爺,認識他嗎?您教我的,要讓一個人懼怕你,服從你,甚至毫無反抗時候,就要製造一種死亡的氣息,讓它無線的延長,讓它滲透進身體裡的每一個角落。父王?凝兒做的好不好啊?您怕不怕啊?”
手上的人頭還在滴血,‘滴答滴答’一滴一滴的逐步擊打上官琨的防線,上官琨右手背在身後轉著手上的扳指,左手在身前握成拳,“放肆!難不成你要弒父!”
“凝兒自然不能,但不是不敢。”上官凝直接把頭扔到上官琨面前。
“放肆,本王是你的父親!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上官琨手上運氣。
“我是你的女兒,你不是我的父親,你只是這個皇朝的王爺,上官乾的奴才。”上官凝語氣平淡毫無波瀾,“你和孃親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早都知道了,我隱瞞甚至銷燬,都是為了孃親,我警告你上官琨,但凡你傷我孃親含章半分,我一定永遠像鬼一樣徘徊在你的周圍,殺盡你周圍的所有人,讓你永遠在噩夢裡求死都不能。”上官凝轉身面向門外。
上官琨在聽到含章個名字的時候,腦袋裡有一剎那想要殺了上官凝。
“只要孃親安好,我會聽話,誓死效忠,絕不悔改,像狗一樣忠誠。”滿臉失望的大步離開。
上官琨第一次面對如此的上官凝,懼怕的同時又有一種自豪,培養出如此優秀的女兒,“父王是真的愛你的孃親。”
上官琨招招手,暗衛從黑暗中出現,上官琨有些失望,“本王吩咐過,你們今晚不要出現在上官凝視線內,帶他下去,拼個全屍,處理了,滾吧。”暗衛有些後怕的撿起地上的頭,淹沒在黑暗裡···
魏府
魏靖自從兩人入府就沒有再回來,一直窩在各個秦樓楚館,一晃就是半個月,向諾又在谷晨那碰一鼻子灰,沮喪的來到找魏靖,“你這三天一換的,我都快找不到你了。”左擁右抱的坐下喝酒。
青樓的媽媽一臉的諂媚,“各位爺,樓下有位姑娘找各位爺,我這也攔不住,二位你看著~”
魏靖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請她上來吧。”
“不必了,不請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