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弟子激動地行禮,大佬來解決問題啦,他們終於不用再和這些潑皮無賴浪費口舌。
“許長老?”
絡腮大漢旁邊的少年仔細打量眼前飄然出塵又難以直視的女子,這麼年輕,難道是——
”你……你……你是許清歌?”
“大膽,許長老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築基弟子怒斥道。
“是,晚輩莽撞,還請許前輩見諒。”
誰知少年倒也識趣,連忙垂下頭行禮,很是恭敬。
“聽說你們借我名義在坊市招搖撞騙可有此事?”許清歌問道。
絡腮大漢也看出眼前來的這位年輕女子可能是化神前輩,便不敢造次,又聽到她的問話,更加惶恐。
“我們……我們沒有……”
反正打死都不能認,萬一惹惱了眼前的女子,她可是有能力一根手指頭就能按死他們的。
“對,我們是被人誣陷的,那妖女不僅誣陷我們,還打傷了我,仙子你看,我的腰都快被打斷了。”
躺著的青年比絡腮大漢腦筋活泛,又比他膽子還要大,不僅當著許清歌的面睜眼說瞎話,還賣起了慘,說罷撩起了衣服露出泛著烏青的後腰。
“大膽,”墨非白立刻擋在師父許清歌面前,“把衣服給我穿好。”
竟敢當著他的面調戲師父,簡直不知死活,現在他對小師妹打傷這個男人一點兒也不生氣了,甚至還有點埋怨小師妹怎麼沒把這個潑皮無賴給打死。
“她打你,我自然會教訓她,不過前提是她為什麼打你?”
“因為她……她看我順眼。”
墨非白:……
那他可能一天三遍要挨小師妹的打。
“我的徒弟我瞭解,你說的這個理由根本不成立,如果她看人不順眼就打,那麼我明揚宗最少有一半弟子都有可能被她打,而她至今沒打過一個人,可見她並不是你口中如此喜歡打殺的人。”
墨非白:……
師父,小師妹不是不想打,而是打不過啊。
“她就是個刁蠻任性的妖女,她還誣陷我們,我們只是在坊市好好的擺攤而已,她是看不過我們在明揚宗賣陣盤。”
“說到陣盤,聽說你們對外說那是我煉製的,拿來瞧瞧‘我’煉製的陣盤是什麼樣子的,又是何時流落到坊市的?”
“我們沒有如此說,是那妖女誣陷的,我們就是老老實實的擺攤而已。”
青年打死也不敢承認,開玩笑,正主都找來了,他們要是承認,就有抹黑誣陷明揚宗和化神大能的嫌疑,那真是走不了了,甚至許清歌當場打殺了他們,別人也不會說什麼。
因為化神大能不可辱,這是誰都明白的道理。
他們只是在坊市上騙一些前來拜山門沒見過世面的土老帽而已,誰知道真的會撞見明揚宗弟子。
而且那個妖女還是許清歌的徒弟,真的是撞在人家的槍口上了。
“這樣吧,你們先跟我回雲雷峰做客,待我調查清楚自然給你們公道。”
絡腮大漢,青年,少年:……
還調查什麼,肯定一問就露餡,雖然那事他們做的隱蔽,並且幾乎都是一次性買賣,坊市上還是有一部分人知道了,還好他們給了封口費,但那些人根本不經推敲就露怯。
“前輩,我突然覺得腰不是那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