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幕後默默看著他一步步成長。
匆匆又四年過去,轉眼到了煉氣期十年一比的時間。
閉了個小關的許清歌為此再次出關。
這次參加比試的不僅有自己的小徒弟第五流螢,還有她之前看好的後輩石頭。
“師父,聽說兩百年前你在煉期比試上打敗太微峰藍師叔奪得了魁首。”
第五流螢眼睛熠熠生輝如寶石,語氣裡充滿了嚮往和自豪。
“為師也只是險勝而已,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輕敵,知不知道?”
許清歌點了點第五流螢的小腦袋,如今她們已經差不多高,離遠不看修為的話,其他人說不定還以為她們是姐妹花。
第五流螢出落的越發漂亮,而且渾身充滿靈氣和活力,讓人一看就心生歡喜。
“哎呀,知道啦師父,您已經叮囑我八百遍啦。”
第五流螢吐了吐舌頭看到師兄墨非白過來,趕緊神色一謹,立刻變得端莊起來。
如今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師兄來訓話。
天知道不過幾年的時間,墨非白居然變成了一個老學究老古板,天天盯著她身上的小毛病讓她改正。
更可氣的是自己三番兩次的反抗都被師兄輕易制服。
打又打不過,講道理又通常不佔理。
以至於到現在,第五流螢一看到師兄墨非白比看到師父許清歌還要緊張害怕。
“師妹,你是不是前幾日又偷偷溜出宗門和人打架了?”
“師兄,今天是我大比的日子,您老就不能改日再教訓我嗎?”
仗著旁邊有師父撐腰,第五流螢又生出了幾分勇氣。
大師兄總不能當著師父的面就打她吧。
墨非白當然不敢,也沒打算動手,只要師妹不出手反抗,他通常都喜歡與她講道理。
“你為何要出手傷人,人家都告到宗門了,要不是縹緲峰張師叔攔著,全內門弟子估計都知道你乾的好事了。”
“什麼,他還敢跑來告狀,姑奶奶不揍的他滿臉桃花開,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第五流螢一聽擼起袖子就擺起了準備出去幹架的樣式。
“回來!”
許清歌施展法術把第五流螢拽回來,又轉臉問墨非白:“非白,到底怎麼回事?”
“說是師妹把他打成了重傷,非要我們明揚宗給他賠償。”
“賠他姑奶奶個腿,”第五流螢罵道,“早知道就該把他打死。”
“胡鬧!”許清歌呵斥一聲,“豈可隨意傷人性命,難道你修煉法術就是為了和人逞兇鬥勇的嗎?”
“師父——”第一次遭師父厲聲呵斥,第五流螢有點委屈又有點害怕,“徒兒不是故意與人打架的,他該打。”
“何為該打?”墨非白氣笑了,“莫非師妹看哪個不順眼,哪個就該著捱打?”
“我看不順眼多了,也沒見都挨我一頓打啊!”
第五流螢頗為不服氣,“比如師兄,比如太微峰朱嵐師叔。”
“那是因為你打不過……”
“好了,說重點!”許清歌打斷他們師兄妹鬥嘴,“他為何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