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那道鎖定他的氣機消失的無影無蹤,許清歌收回紫電神劍:“木真君可願服從於我?”
“你到底搞什麼鬼?”
木逢春剛想舉扇反擊,只覺得渾身痠痛無力,行動變得遲緩許多,就連執行靈力的靈脈也阻澀起來,就好像身體衰敗了一樣。
怎麼會這樣?許清歌的神劍沒有落在他的身上,他也明明沒有感到疼痛,為何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息之間變差了很多。
“啊~真君你的臉......”
躲在屋內偷看的侍妾大驚失色的叫道。
他的臉怎麼了?
木逢春用手摸了摸,卻沒有摸出熟悉的滑嫩手感,反而摸著帶有稍許枯燥,然後明顯感到自己臉上的皺紋加深了許多。
他引以為傲的臉面怎麼會有枯燥感,木逢春心知不妙,好像猜到了一些剛才的疑惑,卻又不敢置信。
他把手伸到眼前,以前的蔥玉十指也變得乾枯了許多,上面的紋路也加深了,甚至還有一兩個老年斑赫然在上。
他終於知道自己丟失的寶貴的東西是什麼,他的壽元被許清歌剝奪了。
可笑自己還以為許清歌是在戲耍他而渾不在意。
自己一直遲遲摸不到晉級化神大能的奇蹟,從而卡在元后幾百年,本就剩的壽元不多,所以許清歌這兩劍下去,更是讓他僅有的壽元所剩無幾。
太恐怖了,她居然能剝奪身為修士最為寶貴的時間。
“木真君,可願服從於我?”
許清歌第二次追問,聲音比起第一次來多了一些不耐煩和嚴厲。
木逢春毫不懷疑,只要他說出拒絕的話,許清歌絕對會剝奪他僅剩不多的壽元。
“願......願意。”
他滿臉枯敗之相,不願意又如何,打又打不過,螻蟻尚且貪生,就算他的時間所剩不多,他也不想立刻就死。
等師父西門雨回來,一定會想辦法救他。
“那麼,各位真君可願服從於我?”
許清歌面向周圍再次重複這句話,她的問話透過靈力波動散發出去,久久還回蕩在上空。
別以為不露面,她就不知道他們的存在,讓他們觀看了這麼久,她並不害怕暴露她的底牌,而是要暴露的明明白白。
就看他們有沒有膽子與她對戰了。
“天山宗魏聞願服從代盟主令!”
魏聞率先從暗處走出,向許清歌抱了抱拳。
緊隨其後的張老不滿的瞪了魏聞一眼走出來,這個劍痴真夠狗腿的,看到好的劍法跑出來的比誰都快,都不知道提前預知一聲,難道他就是一個倔老頭不懂得服軟嗎,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他也懂。
“丹鳳宗張登願服從代盟主令!”
“流雲宗朱昊宇願服從代盟主令!”
“天魔宗宋秋明......”
“萬佛宗戒嗔......”
端端一刻鐘時間,陸陸續續走出來十幾位元嬰真君。
他們大多是在元嬰中期到元嬰後期之間,每個人都比她更有資歷坐上這代盟主位。
從原先的不甘心,都如今半恐懼半觀望,雖然大多數並不是真心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