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那不懼生死,率先靠近計程車兵,剎那間就被野狼妖的戾氣給控制起來,他們一個個近身不得,卻被野狼妖牢牢控制了起來,一種隔空的吸力將這些士兵手中的兵刃全部吸走,掉落在地上,與此同時,這些士兵身體不受控制地雙腳離地,漂浮在野狼妖周圍,野狼妖雙眼從黑褐色突然間轉變成了鮮紅如血的詭異紅色,緊跟著一聲狼吼,這些被控制計程車兵的精魂被野狼妖吸了出來,源源不斷地匯聚進了野狼妖體內。
那圍聚在外層,試圖靠近野狼妖計程車兵,此刻看到野狼妖的離奇殺人手段,一個個目瞪口呆,嚇得不敢靠近,就在眾人神思恍惚,舉步不前的一瞬間,野狼妖已經尋找到了逃生的機會,他以懷中的女子作為掩護,騰空躍出,像一道閃電從眾人的眼前劃過,很快消失在鬱鬱蔥蔥的山林之中。
眾人還想追趕,已然沒了野狼妖的蹤跡,只好停下腳步,等待首領發話。
“此番野狼妖挾持人質,不便動手,讓他趁機逃竄,但是朝廷絕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他殺人如麻,罪孽深重,罪責難逃,待搜尋線索後,再度進山,下次一定會將這野狼妖擒拿歸案,並把他的族人一網打盡,連根剷除,以絕後患。”大理寺卿一席話,讓眾人都一掃恐懼情緒,連聲叫好。
那被野狼妖丟棄下的女子,此刻鎮定心魂,在眾人面前站定,早有子陌急匆匆擠上前去,向她詢問道,“姑娘,你可認得一個叫雪凝的小女孩子?”
“認得,認得,她是我的九妹,現在她人在哪裡?”那得救了的女子聽到雪凝二字,立即喜極而泣,忙不迭地關心起自己的妹妹來。
三阿哥和大理寺卿,此刻已經聽得明白,眼前的絕色女子正是雪凝失蹤了的姐姐,他們一個個驚喜萬分,替雪凝感到高興。
“太好了,想不到你竟然是雪凝的姐姐,要是她知道我們找到了你,不定該高興成什麼樣呢?”三阿哥興致盎然講到。
“如此甚好,此番圍捕雖然沒有抓到野狼妖,卻救了雪凝的姐姐,自然是功勞一件。”大理寺卿雖然重案在手,壓力巨大,此刻也只能勸慰大家和自己了。
那聞聲而來的異族首領,得知走丟了野狼妖,一張黑臉拉的老長,大著嗓門當著眾人的面,就怪罪起大理寺卿辦事不力起來。
“大理寺放走了殺人重犯,這一番辛苦圍堵都白費了功夫,你們要是不按期抓到兇手,別怪我們翻臉無情。”
大理寺卿自知理虧,只好陪著笑臉說道,“將軍息怒,這野狼妖雖然僥倖逃脫,但是他有很多族人,我們正好趁著此次機會,派出重兵搜尋蹤跡,將他們斬草除根,也好絕了京城不安定的後患。”
那異族首領趾高氣揚的頤指氣使,早已經讓三阿哥看不順眼,氣憤難平,他立即模仿著鳥雀叫聲,悄聲鳴叫,將在一旁樹枝上站立著的幾隻花喜鵲,引了過來,那鳥雀得了三阿哥鳥語指令,竟然拍打著翅膀,競相飛過異族首領的頭頂,並倏忽間拉下幾攤鳥屎在異族首領的頭上和身上。
那異族首領剛才光顧著發火和取笑大理寺卿,如何會想到有鳥雀在頭上拉屎,一時無從躲避,竟然被鳥屎糊了一臉,一時間不由得勃然大怒,想去射鳥,可惜鳥兒們機警地很,早已經趁著他眼睛睜不開的瞬間,展翅飛遠躲了起來。
眾士兵看著首領那狼狽樣子,一個個忍俊不禁想要大笑,卻害怕首領怪罪,一個個強忍著笑意,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古怪有趣。
三阿哥搗鬼這一幕,人人都不知真相,唯有子陌知道並領教過三阿哥的功夫,不由得和三阿哥悄悄交換了一下眼色,竊笑了一下。
那得救了的姑娘,此刻因為思念自己的小妹,急匆匆走到子陌身邊,詢問道,“小哥,你剛才提到我妹妹雪凝,不知道她現在人在何處?可否帶我去見見她?”
子陌為難地看向三阿哥,三阿哥頗通人意地說,“你妹妹被我母后收留了,現在留在宮中,你想見她倒也不難,等下跟著我們一起回宮去,自然可以見到她了。”
“那太好了,謝謝你,想不到我狼口餘生,還能與妹妹重逢,九泉之下的爹爹和姐姐們倘若知曉,心中也該有個安慰了。”說及此,雪凝的姐姐不由得哽咽起來。
看著她悲慼的樣子,三阿哥和子陌已經猜測出來,雪凝的爹爹和其他姐姐恐怕已經遭受了不測,怕勾起雪凝姐姐的傷痛,兩人對視一眼,默不作聲,忍住不去盤問她家其它家人的下落。
眾人在異族首領罵罵咧咧聲中,在大理寺卿的指揮下,先行撤退回去,再做打算。
等一干人馬回到了大理寺卿,雪凝姐姐便急不可待催促著三阿哥帶她去見自己的妹妹一面。
由於雪凝姐姐在洞中被囚禁多日,衣服汙濁不堪,渾身上下散發著難聞的氣息,三阿哥便勸說雪凝姐姐先行在舅舅府上沐浴更衣,薰香梳洗打扮之後,再去看自己的妹妹。
雪凝姐姐雖然焦心如焚,急於去見妹妹,可是低頭看見自己的衣衫破敗的樣子,也不得不遵從安排,去沐浴更衣去了。
少卿功夫,婢女便陪同著換好衣服的雪凝姐姐走了出來,這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女子,和剛才的女子判若兩人,現在的雪凝姐姐,就好比蒙塵的珠子突然洗去了汙穢,變得熠熠生輝起來,再加上衣服和身體都燻了香,舉手投足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香風習習,恍若九天仙女下凡一樣美豔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