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歡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齊煜卻已經伸手拽著周歡,往著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
如今的南王府裡怕是已經沒有活著的人了。
那蘭花香的香味,正是化屍水的味道。這味道出現在這裡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南王府裡發生了殺人事件。
察覺到這個訊息之後,周歡的臉上居然是難得的帶了幾分惋惜。
南王府的那些人確實是罪不可赦,可到底那家中的僕役以及牽扯到的上上下下的所有人,更多的人只是無辜的牽連著而已。
周歡想起自己上一次見到鳳江的時候,雖然那人討厭的要緊,可到底還是一條命。
而且在南王府上上下下幾十口人,難不成?
等到兩個人已經走遠之後,周歡終於失魂落魄的開口對著齊煜說道:“這些都是齊衡做的嗎?”
齊煜想要點頭,但是隻是最後也只是眼神複雜的落在周歡的(shēn上,掃視了一番後轉(shēn離開。
只是,在他走了兩步卻發現傘在自己的手中,而周歡還在雨中。
為此,齊煜只得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周歡快步追了上去,站在了齊煜的(shēn旁,兩人共同撐在一個傘下。
“難不成,這些都是皇上在背後默許的。”周歡說出了自己大膽的猜測。
齊煜嘆了口氣,“你覺得一個心存叛國之意的王爺,皇上能夠容得下嗎?”
“叛國?”周歡納悶的看向了自己(shēn旁的齊煜,“可是南王府裡查出來的不最多也是和官員上下勾結,貪了錢財而已嗎?”
齊煜把自己手中的傘微微地向著周歡那邊傾斜了一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句話反過來還可以理解成為,只要你在這片所謂的王土之上,那麼你所知道的訊息永遠都只是上位者想要讓你知道的東西而已。”
言外之意就是,南王府的案子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周歡愣了愣,隨後想到了那筆數量不菲的銀庫的訊息。也就是說,南王的銀庫其背後的意義不僅僅在於為了錢財而已。
不過是一個皇位而已,周歡真的想不明白,這些人擠破了腦袋也要往這方位上撲過去,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想不明白,可隨後又突然意識到,皇帝登基這麼多年,南王為了皇位在暗中而蓄謀著。
那齊衡和楚王府之間的爭鬥就根本不可能停下來,看來他們和大皇子之間一定要有一個你死我活才行。
“過幾天,所有南王府的人被全部監(jìn起來的訊息就會變成南王府的人畏罪自殺。”齊煜說完之後,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如此,方才周歡看到守在南王府外的諸多侍衛的事(qíng就可以解釋了。
怪不得她看那些人,和平(rì跟在齊衡(shēn邊的人不一樣。
“想必那些人都應該是跟在皇帝(shēn邊最親近的侍衛吧?”周歡將自己的疑惑拋給了齊煜。
齊煜點了點頭,“金吾衛。”
原來,真的是這樣。怪不得,齊衡可以明目張膽的帶著那麼多的侍衛,將南王府給團團圍了起來,甚至在公開場合下就將南王府裡所有的人給解決了。
只是,如果皇帝已經信任齊衡到了那種地步,那豈不是意味著楚王府的地位將受到絕對的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