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長名叫梁啟軍,跟滬海梁家有關係那是使勁往臉上貼金了。
其實就是梁家的一條狗,而且是那種很不起眼的狗,梁家看家護院的正牌大狗放下了話。
這幾個學生是大狗家的狗崽子咬到的,然後他就接下了這坨屎。
順帶幫忙擦PP,還不忘說一句:真香!
鏡頭切回江燕踹門而入那一刻,梁啟軍心道晦氣,這麼是這個女煞星?
那幾個學生剛被轟了出去,這位就氣勢洶洶地破門而入了,不用猜這姑奶奶肯定知道了這其中緣由了。
他卻一點不慌,“自家”那頭大狗能分分鐘秒殺面前這個所謂的刑警頭兒。
面色極為淡定地說道:“江警官,您這是幹什麼呢?雖然您職位比我高,哪怕不敲門我都不會覺得有什麼打緊,您這踹了門就進來也太過分了吧?”
江燕冷冷看著這個肥頭大耳的梁啟軍,不答反問:“外面那幾個學生你是怎麼處理的?身為人民的公僕,穿著這身皮,你就是這樣辦事的?”
“既然你辦不了這案子,那我刑警隊接了,你這所長怕是也要做到頭了。”
江燕這一通話不遮不掩,字字誅心,是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留。
在訓斥梁啟軍的同時,女漢子氣概顯露無遺。
這句話往簡單易懂的方式可以這樣理解:你徇私,我公正,你無能,我來辦,挪出位置能人上。
還別說,通俗易懂,朗朗上口。
梁啟軍被江燕一通數落,臉色一陰,從辦公椅站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會議本子。
往辦公桌邊上一丟,示意江燕自己瞅瞅,本子那頁除了一個大大的梁字,再無其他。
“江警官,江大隊長,先且不說我這小小的所長是不是到頭了”
“倒是您,只要碰了這案子,您這刑警隊長肯定是到頭了,我惹不起,您也一樣!我勸你閉一隻眼吧。”
即便再生氣,這梁啟軍“您”不離口,這貨不是溜鬚拍馬爬上的這位置,他自己都不信,習慣成自然了都。
江燕自然看到本子上的那個字,知道這跟滬海這一大家族扯上了關係,但,那又怎麼樣?刑法面前,人人平等!
“梁家?這莫不就是你拍馬屁的工具吧?那麼,我正式通知你,這案子我刑警隊接了”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還真就不信了,他梁家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江燕說完不等那梁啟軍接話轉身走了出去。
從她到所長辦公室,前後不過兩分鐘時間,像極了站崗執勤的戰士交班儀式。
只是這個儀式是黑色的旗,接崗的人想讓它變白,就像變魔術那般。
但誰都知道,那是換了一面旗子,且必須要換罷了。
江燕堅守自己的本心,為民請命,匡扶正義,但這也只是她想當然。
完全不清楚梁家所擁有的能量,即便這事只繫於一隻看門狗。
除非哪一天出現那個會表演魔術的“魔術師”,將那面黑旗“變”為白旗,撥亂反正!
即便換旗成功,只要不出什麼意外,梁家也能置身事外。
頂多是讓上面定一個察人不明,御下不嚴這種不痛不癢的罵責,連皮外傷都算不上。
到那時,梁家隨便再找一個由頭與那隻看門狗撇清關係,即便是法律,那也奈何不得他梁家。
梁家萬萬沒想到的是,偏偏有那麼一個從農村來的愣頭青給狠狠的蹂躪再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