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莊府的人?他們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範氏氣沖沖的說道。
面色不善的看著太守大人,似是在怪他御下不嚴。
張國棟也覺得自己冤枉,這幾年那幾家漸漸勢大,已經慢慢的逃出了自己的掌控,所以自己這才希望宋昕書能夠牽制他們?
誰知道那些人居然為了銀子而無所不用其極,連一個女人都不肯放過。
上官大人並不知道宋昕書跟莊府之間的恩怨,露出了疑惑之色,“怎麼,難不成這莊府以前就幹出過綁架這種勾當?”
太守大人將那段恩怨一一道來,裡面還牽扯到了聶府。
現在他們沒有確切的證據能證明就是莊府綁了人,自然不可能大張旗鼓的進府去搜。
最近金陵城暗流湧動,牽一髮而動全身,他不敢輕易去冒這個風險。
“原來是這樣,只能說昕書實在是太過於優秀,才會讓那些人如此忌憚。這件事若是牽扯到那幾家,到真的不太好辦!”上官大人也陷入了沉思,雖然說在這金陵城他的地位是獨一無二的,但是也不能隨意的去搜查望族的府邸。
蘇青知曉他們的為難之處,但是也多多少少有些失望,自家娘子為他們做了那麼多事,到頭來有性命之憂的時候,他們竟然不出手相救。
“這樣吧,蘇青先行一人去莊府探個究竟。若是昕書真的在莊府,希望兩位大人能夠助蘇青一臂之力。若是沒有,蘇青會自行解救自家娘子。”
蘇青說完之後也沒有看其他人的臉色,自己一個人離開了。
留下的幾個人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有時候身在高位才會有更多的不得已。
他們也想救人,只是他們需要考慮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只能希望蘇青一切順利。
範氏看了太守大人一眼,就自己離開了。
蘇青剛回到點心鋪子,蘇北茶莊的人就找上門了。
“蘇掌櫃,我們剛剛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應該對找到掌櫃的有幫助,特意前來告訴你!”夥計開口道。
蘇青聞言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東西,自己現在手裡的訊息還有點少,萬一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快說!”
夥計將自己發現的異樣告訴了蘇青,但蘇青並不知道這裡面的關竅,“不就是一份尋常的早餐嗎?有什麼古怪的嗎?”
“蘇掌櫃有所不知,這蟹黃小籠是掌櫃的才研發出來的新品,並未對外售賣。知道內情的就只有那麼幾個人而已,現在居然有外人來點這些東西,只能說明……”
話未說完,蘇青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來人走了多久?有沒有讓人去跟著他?”
“剛走不久,我們已經讓人跟著了。所以匆匆忙忙的來將這件事告訴您!”夥計開口道。
蘇青得知了聯絡的暗號之後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跟著夥計留下的標記,蘇青一路來到了城外,這讓他十分震驚。
難不成這次莊冰那個無恥小人沒有將人囚禁在府裡,而是藏到了其他地方?
蘇青心裡如此想著,腳下的動作卻沒有放慢,不管究竟是怎麼回事,他都得要先去看看情況。
只是事情並沒有他預期中的那麼好,沒有了多久,他便發現夥計留下的標記消失了。
這讓他心裡的警惕性一下子提高了很多,沒走了多久,他發現一處不起眼的雜草叢上有未乾涸的血跡。
看來夥計的行蹤已經暴露,蘇青順著血跡走了一段路,發現前面是懸崖峭壁。
驚覺自己應該是著了別人的道,往回走時卻迷了路。
出來給宋昕書買早飯的人帶著被他逮住的夥計回到了他們的地方,“老大,我們的位置可能暴露了!也不知道這女人使了什麼招數,讓蘇北茶莊的夥計起了疑心。”
說話的那人惡狠狠的看著宋昕書,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要不是因為他比較謹慎,恐怕他們現在已經被人一鍋端了。
宋昕書表面上雖然沒有什麼反應,但是被束縛在背後的雙手已經緊握成拳。
若是因為自己的事情害死了一條無辜的性命,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早知道他們會這麼衝動,自己就不應該將訊息傳給他們。
領頭之人也沒有想到宋昕書居然在不動聲色間擺了他們一道,現在這個地方已經不安全,遲早都會被發現。
“你去告訴主子一聲,請他定奪。這裡有我看著就行!”為首之人冷靜的開口道。
等那人走後,為首之人還是讓宋昕書吃了她自己點回來的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