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江山為娉,許你四海為家。’祭言簿上的第一頁寫得第一句話便是這一句話,無恙和羅伊見狀,忍不住有些好奇。
“我以江山為娉,許你四海為家,這應該是一句承諾吧!”羅伊說道。
“嗯,興許是的。”無恙回應了一句,接著,他又翻開了第二頁,只見第二頁上寫著密密麻麻的金字。那些金字還泛著金光,隨著金光一閃,那些金字都浮在了半空中,形成了一幅幅景象,只見景象中出現了這樣的一副場景。
只見,那場景裡一個男子狼狽不堪地站在戰場之上,他身上的戰甲都被鮮血給染紅了。他的長髮散亂著,手裡還握著長刀,他的眼裡殺意在肆意著。
面對接踵而來的敵軍們,他和他身後計程車兵們沒有絲毫的退意,男子拿起刀,他身後計程車兵也跟他一樣,拿起手中的兵器,跟著男子向敵軍衝去。
畫面到這裡又變成了另一個畫面,畫面裡依舊還是那個男子,但那個男子一襲素衣著身,長髮也是整整齊齊地被束了起來,此時的男子已然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美男。
祭言簿上寫著,他是這個王朝的太子,文武雙全,有勇有謀,是王位的繼承人。他愛上了一個平民百姓的女子,那是在他一次微服出巡的時候,被鄰國的細作給陷害了。他死裡逃生後也受了重傷,流落到了一處農人家裡,農人家裡好心收留了他,並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請大夫給他醫治傷口。
經過救治的他逐漸清醒,當他睜開眼的那一刻,映入眼前的竟是一位樸素卻極其有靈氣的女子。女子見他醒來之後,又驚又喜,連忙問道。
“你醒了?傷口還疼不疼?”
“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我家,我爹耕種回來的時候,看你暈倒在路上,便將你帶了回來。”
“那恩公何在?”
“我爹出去給你抓藥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
“嗯。”男子聞言,便不在說什麼,而是直直地盯著女子看著。女子似乎也感覺到男子那灼熱的眼神,感到有些不自在,又開口問道。
“你是哪裡人士,看你的穿著應該是富貴人家的公子,怎會來到我們村呢?”
男子聞言,沉默不語,似乎在想些什麼。女子以為男子的傷口又疼了,慌忙問道:“怎麼不說話,是傷口又疼了嗎?”
“你們連我是何人都不知,不怕我是壞人嗎?”
“我爹說了,不管你是誰,總不能見死不救,畢竟那是一條人命。”男子聞言,眉頭微蹙,女子見男子忽然皺起了眉,又問道。
“你怎麼皺眉了?是傷口又疼起來了嗎?”
“沒有,只是覺得你們很善良。”男子說的很真誠,他真是這麼覺得的,跟他比起來,他們真的善良了許多。
“為什麼這麼說?”女子對男子所說的話感到疑惑。
“還未請教姑娘尊姓大名?”男子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女子的問題,而是詢問她叫什麼名字。
“我叫許蓮,公子你呢?”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我的名字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