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魔兵黑壓壓的一片,正往南天門靠近,身在狐仙一族的半神和一秋還有天麟的幾人。看到天空突然黑了下來,連忙跑出來,抬頭一看。
只見眾多的魔兵像是一片巨大的烏雲,幾乎將半個天空給遮住了,半神幾人從未見過這種奇觀,無不驚歎!
“哇~半神哥哥,天上飛的那些是什麼啊!”一秋被眼前的奇觀給吸引住了,只是她還沒認出天上飛的那些,就是前段時間差點讓她師父喪命在天譴之下的魔兵。
“奇怪,為什麼這些東西都朝同一個方向飛去呢?”天麟看著那一片黑壓壓的的東西一直朝著同一個地方飛去,而且那個地方天麟還倍感熟悉。
“你說什麼?那些東西朝著什麼方向飛去?”半神聽到天麟這麼一說後,心裡突感不妙,半神想起蘇諾之前說的那些話,他的心忽然開始慌亂了起來。
“嗯,好像是朝著南天門的方向飛去了!”天麟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那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半神聽到天麟說那是南天門之後,他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姑姑~”半神呢喃了一句之後,便慌慌張張地跑進了他的房間,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一般。
“半神哥哥,你在找什麼?”一秋很是好奇的問了一句,只見半神翻箱倒櫃地找到了自己的劍,隨後便急匆匆地奪門而出。
“你去哪?”天麟見半神如此慌張,便將他攔了下來,可半神此時卻著急不已。
“讓開!我要去找姑姑!”
“半神哥哥,一秋也要去找師父。”一秋聽到半神要去蘇諾,連忙跑了過來,看著半神央求道。
“一秋聽話!乖乖的和天麟待在族裡,半神哥哥找到姑姑後就回來。”
“不要,師父也是要一秋乖乖等她回來,可是一秋等了這麼久,師父還沒回來,一秋不等了。”一秋說著便甩開半神的手往門口跑了出去,半神和天麟見狀,立即追了出去。
可是,當他們跑到門口便被一團耀眼的金光,閃耀著睜不開眼。金光一閃而逝,等半神和天麟睜開眼的時候,只見一隻龐大的火鳳站在門口,渾身的羽毛還閃爍著淡淡金光。
半神和天麟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變成火鳳的一秋轉過鳳頭,向他們兩個點了點頭,示意他們趕緊上來。
半神和天麟授意之後,一個飛身飛到了一秋的鳳身上,一秋見他們兩個坐穩之後,便仰天大聲鳴叫一聲,隨即扇動翅膀往南天門方向飛去。
而地府內,早就恭候多時的閻勍正點著陰兵陰將,就在閻勍整頓待發的時候,黑白無常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慌張地說道。
“大王,有情況。”
“何事?”閻勍聽到有情況,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方才,屬下看到一隻龐大的火鳳正往南天門的方向飛去。”
“火鳳?哪來的火鳳?”閻勍有些吃驚,據他所知,鳳凰一直都蝸居在鳳凰山,從未出現在三界之內,難不成?閻勍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連忙丟下手中的事務,急忙地對黑白無常說道。
“把剩下的陰兵陰將全部調集起來,隨後立即下令,全體陰兵陰將攻上南天門,助天庭消滅所有魔兵!”
“是!”閻勍將陰兵調動令扔給了黑白無常他們後,便急忙轉身離開了地府,黑白無常見自家的大王走的如此匆忙,便知道那隻火鳳是誰所化了。但是大戰在即,他們兩個也不敢懈怠,立即調動了所有的陰兵陰將,往南天門飛去。
就在所有人都在為了這場大戰坐準備的時候,羅伊和鄭子呤兩人早已在南天門外死死地守護著,看著那一批又一批的魔兵,源源不斷地向他們攻來,鄭子呤和羅伊略感到有些吃力。
“他香蕉蘋果橙子梨的,這些纏人的東西還真多。”鄭子呤又擊散一批魔兵後,開始感到有些累了,而他旁邊的羅伊也開始疲憊了。
鄭子呤看著羅伊那有些微微發抖的手,眼中流露出一絲擔憂,羅伊似乎注意到了鄭子呤的視線,他轉過頭,對著鄭子呤微微一笑。鄭子呤當然知道羅伊這是讓他放心,鄭子呤收拾了一下心情,又做好了防守的準備。
夜九見下面的那三個人還在死撐著,不屑一笑,大手一揮;隨即越來越多的魔兵,猶如一陣狂浪向鄭子呤和羅伊他們襲去。
鄭子呤和羅伊看到突然多了這麼多的魔兵後,心裡皆是一驚,就在他們準備拼死一搏的時候。一道凌厲的劍氣,將那一群魔兵刺個粉碎。
鄭子呤和羅伊見狀,皆是一驚,但羅伊很快就鎮定了下來。能有這麼強勁的功力,僅僅一劍之力便有這麼大威力的,也只有無恙才能做到。
羅伊轉過頭,看著那人,一身玄甲披身;威風凜凜,他身上的將王之氣幾乎是渾然天成的,讓人無法忽視。鄭子呤也順著羅伊的視線看了過去,只見無恙猶如從九重天下來的使者,渾身散發著將王之氣,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無恙快步地走到羅伊的身邊,看了羅伊一眼,時隔萬年,羅伊還能再看到自己的摯友;心裡一時百味叢生。
“歡迎回來。”
“辛苦了,接下來,便交給我了。”無恙伸出手,拍了拍羅伊的肩膀,羅伊微微一笑,退到了一旁,而無恙再一次召喚回來自己的佩劍。
無恙拿到佩劍之後,就這麼抬手一揮,一大片的魔兵被原地打散,隨風飄散。一旁鄭子呤從未見過有如此強大的人,鄭子呤突然覺得無恙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往羅伊那邊看去,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羅伊這麼信任無恙了。
處在南天門之上的夜九,看著他已經等待已久的無恙,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明的微笑。無恙又揮出一劍後,瀟灑地抬起頭,拿著劍直指夜九。
心高氣傲的夜九怎麼能忍受無恙這麼刺果果地挑釁,他看到無恙如此囂張,心裡頓時不服,他立即飛身而下,與無恙交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