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法三章,第一不能同床共枕,第二專案完成後解除婚姻關係,第三不能再為難齊明珠?”
聽程月舒一條條念出來,蔣駿昊臉上的厭惡越發濃郁。
“我們純粹是商業合作,我不可能和你有感情!除此以外,別的我可以答應你。”
程月舒挑眉:“什麼都可以?”
蔣駿昊投以冷冷一瞥,對這個饞自己身子的女人噁心極了。
“只要你別想痴心妄想,以為我會愛上你。”
程月舒用舌尖抵著雪白貝齒,一字一句道:“那你把公司的全部股份給我。”
蔣駿昊一驚,幾乎以為聽錯了,立刻道:“不可能!”
“或者把公司正在研發的技術給我。”
蔣駿昊咬牙切齒,嚴重懷疑這是程月舒欲情故縱的把戲,得不到自己的人,就想用這些齷齪手段逼他就範嗎?
休想!
“程月舒,我沒工夫陪你玩這種把戲,能給你蔣夫人的頭銜已經是我最後的底線,公司的股份和技術給你也沒用!”
一個花痴、花瓶,懂什麼公司的事?
程月舒卻比他還生氣,眯起的雙眸盛滿嘲諷。
“剛才還說除了這三條外其他的都能答應,說出口的話還能再咽回去?蔣駿昊,以你的畫餅技術,怎麼不去夜市門口攤煎餅呢?比當總裁有前途多了。”
蔣駿昊何曾被這樣辱罵過,尤其這些話是從向來對他唯唯諾諾的程月舒口中說出,更讓他火得五臟六腑都在燃燒。
“協議是我們兩個人的,但公司還有這麼多員工,我絕對不可能答應你的要求!這不算食言!”
女人雙手環胸靠在辦公桌上,懶洋洋道:“哦?那現在磕十個響頭,我立刻籤協議。”
蔣駿昊瞪大眼,“你說什麼?”
程月舒拿起合同和桌上的筆,“開始吧,我數著。”
蔣駿昊氣得發狂,只覺自己的自尊被狠狠碾壓:“我看你是瘋了!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算什麼東西!”
程月舒嗤笑:“程家投資二十億,摺合下來你蔣駿昊的膝蓋可比黃金值錢多了,都用婚姻當籌碼了,你和白馬會所的有什麼區別?人家還沒你這麼矯情。”
蔣俊豪再也無法忍受,惡狠狠地指著門外:“滾出去,等你清醒了再來和我談。”
誰稀罕在這裡,想到自己曾經的結局,程月舒看這人一眼都覺得噁心。
然而走到門口時,程月舒突然折返,臉上換了副笑眯眯的表情。
“對了……”
蔣駿昊嗤之以鼻,果然剛才都是這女人妄圖吸引自己的花招,現在來求他原諒,不覺得太晚了點嗎?
正當蔣駿昊思索該狠狠推開這個女人,還是給她一點教訓時,程月舒已越靠越近。
“不好意思,會有點疼,你忍一忍。”
蔣駿昊:“?”
疑惑間,一個響亮的巴掌已在他的臉上開花,蔣駿昊甚至連驚怒的情緒都來不及升起,反倒有一絲迷茫。
而感受著手掌酥麻的程月舒卻笑掛著實驗成功的滿意笑容。
第一次!她終於能切切實實地傷害到主角,!
地上沒有突然出現的香蕉皮,自己的手腕也沒有被握住,主角的反甲似乎在這一刻消失了!
程月舒回味一下,打男主角的臉,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嘛?
趕在蔣駿昊反應過來前,程月舒已快步推門離開,還沒走兩步,卻猛地被人一撞。
“哎呀……”
一個柔軟的身軀倒在地上,雙眼通紅,彷彿受了驚的兔子。
正是程月舒記憶中的女主角——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