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袁塵偏移視線,知曉林子之的秘密,看見這個人袁塵就有一種惡寒,這麼極端的女人,別說見過,想都不曾想到過。
以袁塵如今的底牌和能量,候品武者對他的威脅很大嗎?不存在的。
“閆東江,什麼時候把錢給我?”
閆東江淡淡一笑,顯得特別平靜,很不符合常理。
“彆著急啊!這麼多人看著,你還怕我賴賬不成,我現在就去給你準備黃金,今天天黑之前,我一定給你送過來。”
繼而,閆東江扶著臉色蒼白,極為虛弱的兒子閆久安。“安兒,我們先回去。”
閆久安微微點頭,忽然衝著袁塵說道。“你別得意,山水有相逢。”
袁塵氣笑了。“我實在是很納悶,你憑什麼有這個自信給我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可笑麼?”
閆久安嘴角一動,幾乎下意識的說出你全家都快下地獄的言辭。猛然回過神,沉心靜氣,繼而他只是說道。“待我從摘月山歸來,你不就知道了麼。”
“額!”
袁塵玩味一笑,將環胸的雙手放下。“是這樣啊!怎麼,摘月山的雷谷弟子有這麼了不起?”
“你。”
閆久安眼皮一顫。“摘月山雷谷弟子,對你來說,很差勁?”
袁塵點點頭。“是,雷谷弟子而已,對我來說確實很差勁。”
此言一出,滿場譁然。
“這袁塵狂的沒邊了吧!摘月山雷谷弟子還不夠了不起的麼?這樣都不算什麼,那怎樣才算了不起?”
“年輕氣盛啊!如今袁塵不管在武道還是煉丹方面都壓制閆久安,飄一些也是正常。換做是我,我也飄飄然。”
“這兩人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勢同水火,真讓人費解。”
“連齋月山雷谷弟子都看不起,張揚的太離譜了,說的他好像比雷谷弟子還厲害,難不成他還能是摘月山火谷弟子。”
“不可能,摘月山的弟子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袁塵沒有人推薦,極難進入摘月山,就算也能進入,也就雷谷弟子吧!想成為火谷弟子,絕對不可能,窮不練武,我們慶豐城乃至整個青紗帳關外,都從來沒有哪個人可以進入火谷的……。”
林庚聽著這些談論,嘴角一陣抽搐,看那對著袁塵還口吐狂言的閆久安,忽然覺得這兄弟很傻叉,你這樣說不是自取其辱嗎?
“行了行了。”
林庚走上前,扶住閆久安,很怕對方這樣折騰下去,會將袁塵的真實地位暴露出來,到時候不管閆久安還是自己,都會被打擊的無地自容。
一個人知道和一萬人知道,那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只可惜,林庚怕什麼來什麼。
那閆久安實在是咽不下心中一口氣,猛然回頭對著袁塵呼道。“你別太得意,不能進入帝國三大學院,永遠是我們朱雲帝國上不得檯面的人物,你註定……啊!”
剎那間,閆久安驚訝極了!嘴巴張得超大,眼睛瞪得圓圓的,泛著不可思議的眼神,心撲撲的劇烈跳動,呆了一陣子後猛地瘋狂揉眼睛。
而周圍所有人也在這個時間死死盯住了袁塵,確切的說是盯著袁塵右手,在袁塵那右手之上,有一塊令牌,上面清晰的刻著兩個字……風谷。
“摘月山風谷令牌,袁塵,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