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婦幼產科裡,剛剛分娩完的秦明月,臉色蒼白,難掩疲倦之意,可想到自己剛剛拼盡全力生下的孩子,嘴角又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只要這個孩子平安來到這個世上,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砰……”
就在秦明月沉浸於孩子到來的喜悅中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病房的門突然被用力開啟,把秦明月嚇了一大跳,她一扭頭,看到老公劉正凱疾步走進來,臉上的笑意更深。
“正凱,你來了?”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秦明月都說的有些費勁,可見剛剛的那場生產,真的是把她給累壞了。
不過看劉正凱這麼著急,應該對於這個孩子的到來,也是非常的激動和喜悅吧。
這麼一想,秦明月臉上的笑容越漸的燦爛,蒼白的臉色也因為心情愉悅而浮起一絲血色,看起來讓她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了不少。
可秦明月還沒來得及高興,劉正凱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她的床前,在秦明月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手就給了秦明月兩個耳光。
“賤人!”
秦明月被這突如其來的兩記耳光給打懵了,顯然不明白自己的老公為何突然如此。
可這麼一愣神的時間,賤人二字清晰的傳入了她的耳中,秦明月臉上剛剛浮起的血色瞬間褪盡,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色,顯得她臉頰邊上的五個手指印更為明顯,可見劉正凱這兩記耳光打的有多使勁。
不過臉上火辣辣的疼,怎麼也比不過秦明月心上的疼。
任憑哪個女人剛剛生產完,得到的不是老公的安慰,而是兩記耳光,還有那如同一把利刃,直擊自己心頭的賤人二字,都會難以接受。
“正凱,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還有臉問我什麼意思?我問你,這野種到底哪裡來的?”
一聽劉正凱問的話,秦明月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慌亂。
“什麼野種,正凱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的兒子?”
可不想,秦明月一句自己的兒子,讓劉正凱臉上滿是嘲諷的笑容,“我的兒子?你可真敢說。秦明月你這個賤人,要不是老子剛剛拿到這個報告,是不是要被你矇騙一輩子,戴一輩子的綠帽子?你這個賤人……”
一邊罵,劉正凱還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來,皺巴巴的一團,直接甩到了秦明月的臉上。
秦明月又是一陣吃疼,可聽到報告二字,她心下一陣慌亂,顧不得疼痛和剛剛生產完的虛弱身子,趕緊撿起劉正凱甩過來的紙團,雙手顫抖了半天,才把紙團給開啟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檢驗報告幾個字。
秦明月心下一沉,眼神慌亂的繼續往下看,卻在最底下看到報告結果不育二字,她的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
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
劉正凱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去做這樣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