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遠了,歡喜了,赤兔卻也累了。這時呂布等待的機會才終於到了,與烈馬相鬥,自然是耐力之抗。呂布很清楚,也是個中好手。
當即便見其,雙腿開始發力,手中所抱之馬首,也緊急收緊。隨後在悲慘的馬鳴聲中,主從漸分。不可一世之赤兔,最終還是向天下第一戰將,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也在著一刻,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同步歷史之中。
得勝而過,喜獲寶馬,興奮中呂布不禁在轅門處,緊握李肅之手,久久不放,那眼中的激動,溢於言表。
“布從未想過,肅兄能來拜會小弟,更未想,還有如此厚禮……”激動中,有些詞窮的呂布緊握李肅之手,不知如何感謝。
“不知奉先以為,著赤兔馬可還好??”不用說,光看錶情李肅以知計劃成功一半,當即笑言道。
“往昔所見,布還以為天下最好坐騎非姜易陽之白駒,然今日一見赤兔,方知錯了。多謝肅兄賜我良駒,布不知如何感謝才好。”武人誰不愛馬,一想到終有良駒,呂布歡喜道。
“寶劍歸於壯士,寶馬當屬英雄,賢弟世出虎將,赤兔馬中龍駒。此馬當屬奉先也!”
“哈哈哈!!好好,來人!備下酒宴,今日布與肅兄不醉不歸……”
“好好好!他鄉遇故人,今日痛飲三百杯……”
軍帳之中,酒過三巡,相談甚歡中,雖粗人,然呂布也知無功不受祿,隨即道:“時光荏苒,你我兄弟已是多年未見,不知兄長如今在何方為職呀?”
“慚愧!肅行伍多年,不過任騎都尉一職而已……”正題來了,放下酒盞間,李肅回話道。
“哦!!!兄長高就呀!”未想隨口一問,對付還真是個人物,呂布當即驚訝了下。
“那不知奉先得意否??”要的就是激起呂布嫉妒,李肅隨即反問道。
正如李肅所料,從軍近十載,雖在軍中看是風光,又是丁原義子、職屬近隨主簿,可說到滿意,卻根本談不上,甚至閒暇之時,呂布尚在幻想,如若當初如姜麒言,保舉了戶匈奴中郎將,如今又是如何了。
“現佈於丁執金吾賬下聽用……”
“哦!原來是在丁建陽賬下……不過肅很是詫異,還以為奉先早已功成名就。怎麼以奉先之才,甘於為他人之下。如若沒記錯,奉先可是連昔日麒麟將軍都擊敗之人呀!”察言觀色間,一見呂布臉色變化,李肅隨即上眼藥了。
“哎!也是出於無奈呀……”或許是酒後吐真言,又或許是見到家鄉人,呂布放下了心裡防備,一杯酒後,嘆息道。
“賢弟有擎天之才,當年姜麒一句可為天下第一,誰人不知,若取功名富貴,如探囊取物一般,為何要說出於無奈哪?”聽及嘆息,李肅知道戳中了其心,左右環視無人間,開始步入正題。
“哪賢弟可成聽說過,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哪?當今天下,豪傑之士、英雄多矣。賢弟卻追隨丁建陽,如何建功立業呀……”
“難逢明主呀!”雖然不聰慧,然呂布也不傻,如何聽不出李肅話裡有話,再加上今日賜馬,一下他就明白了。當即搖頭嘆息般的試探道。
果然,隨即便聽李肅言:“今日為兄就是為賢弟前程而來……”
“噢……兄觀天下,誰可稱明主、世之英雄也!!”
“哈哈哈哈……為兄可直言??”儘管看上去呂布面露微笑,然李肅也不笨,當即起身,四處巡視,確定有無人偷聽。
“無妨……”一見李肅動作,呂布確認其確實有貨,隨即頜首。
“好!某縱觀天下,便覽群臣,以為皆不如……”
“誰!!!”
“董仲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