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請明言!”見周異話音鄭重,姜群從中聽出得罪之人可能非同小可趕緊詢問道。
“張讓!”周異對著姜群耳邊小聲說出兩字。
一聽到‘張讓’二字,身居洛陽的姜群臉當即就綠了,張讓是誰他當然清楚,自己孫子得罪張讓是什麼下場,他不用想都知道將如何。
見姜群面露難色周異接著又安慰般的說道:“不過姜翁放心,如若公子沒有做過,周某拼著官不做也會還公子一個公道的!”
“既然周大人如此說了,麒就跟大人走一趟。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如若有人想誣陷麒,麒也不是好欺負的。”見躲不過,今天肯定要走一趟的姜麒,唯一能做的便是先對周異說出自己立場。
面對姜麒深邃如幽泉的眼睛,周異不禁感覺後背有些發涼,旁邊兩個衙役身子更是有些發抖。
不錯那就是殺氣,強力的讓人退避三舍的殺氣。周異不知道為何這位少年會有如此重的殺氣,不過卻不由自主的說道:“下官定當秉公處理、、、”,那忐忑的話語中盡是透著無限的尊重。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姜麒也不便為難,隨即對祖父說道:“祖父不必擔心,麒去去就回、、、、”,話語間那輕鬆的語氣就彷彿如赴宴般輕鬆,說完轉身便朝門外走去。
見著姜麒依然的抉擇,姜群也不便阻止,只好由著他去,如今能做的或許只有看能不能託關係平息此事。
不過在姜麒隨著周異走到大門後,原本等候在門口的一個衙役走過了要給他上鐐銬之時,卻讓事情變的複雜了。
看到衙役著一反常舉動,周異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早就吩咐了要對姜麒客氣,如今為何會有如此舉動。
不過還不待周異阻止,已經有一個黑影超越了他。只見那黑影一把抓住衙役拿著鐐銬的手腕,接著不由分說對著那衙役就是一腳。
‘砰’的一聲,那倒黴的衙役就如同斷線的紙鳶一般向後飛去。踉踉蹌蹌間,那倒黴的衙役直接從門口十來節臺階滾下,落地後乾淨利落的直接昏死過去。
打飛衙役,接著那黑影便用雷鳴般的聲音說道:“誰敢動某家哥哥,某就生撕了他”,不用說光是這悶雷般的聲音,天下間可能就只有一人能有,那便是張飛了。
“誰要動我家兄弟,先過了某家這口大刀。”張飛聲音過後,關羽那渾厚的聲音也響起了聲來,與此同時關羽還倒提著他新鑄造的大刀,彷彿門神一般擋在了姜麒面前。
“誰敢動我哥哥、、、、、”
“誰敢動我師兄、、、、”
“誰敢動我少爺、、、、”
、、、、、、、、、
、、、、
隨著一聲聲五花八門的稱呼響起,先是院子裡的趙雲、童飛、姜風等人提著兵器出現,接著門口開始聚集頂盔攜甲的護衛,伴隨著聲音越積越大,姜麒甚至還看得有六七十歲的老人也提著柺棍聚集了過來。
面對越來越多的姜氏族人,與周異一起前來的十多個衙役先還一副誓死搏殺的樣子抽出佩劍。可後來當看著殺氣騰騰,穿戴整齊的護衛愈聚愈多時,心中不禁都打起鼓來。
特別是看著那高大的盾牌豎起後,一排排強弩張弓搭箭,黝黑的箭矢對準了他們,此刻再也沒有人硬氣的起來。面對下一秒可能變成刺蝟,膽小的衙役們已經扔下手中兵器,抱頭跪地求饒起來。
看到戲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姜麒才從幾個兄弟的保護圈走了出來,來到臺階前朗聲說道:“怎麼了,要造反否,誰讓爾等集結,還不速速離去!”
聽到姜麒的聲音,原本還殺氣騰騰的護衛就如同聽到聖旨一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在剛剛懂得的令行禁止思緒趨勢下,收兵不見了蹤影。
不過儘管如此,剛剛姜家人那氣勢可謂集如疾風、散如奔雷,足以讓人不敢小虧姜家。
隨著私兵們的撤退,那些隨之而來看熱鬧的族人也各自哄散而去,很快便沒有了影蹤。最後只留下了幾個還不太放心的族兄弟在一旁守候。
剛才還不知道如何收場的周異見此一幕,不禁心中感嘆的想到:‘著姜家不愧傳承千年,光是著精銳私兵,就能比擬虎賁、羽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