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對方鬆了口氣的時候,突然見他伸手抓住了對方一臂,接著反手一扭,在一記鞭腿過後,只聽“咔”的傳來一聲輕響,那嚇壞的護院也在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後暈了過去。
“斷你一臂,算你給我妹妹請罪。”打斷其臂,姜麒不以為然的自言自語道。
“啊、、、、”
解決掉最後一人,姜麒神智也清醒了些,可就在他轉身想看看妹妹情況如何時,那退到老遠的人群中傳來了一聲熟悉的慘叫聲。
一聽到這聲音,姜麒全身殺氣隨即蕩然無存,同時不禁有些膽怯的慢慢抬起頭看向遠處。
很快在一大行人中,一個面色慘白、慌張不已的面容進入了姜麒的眼簾,見到熟悉的人出現在面前,姜麒就如同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忐忑的低下了頭。
接著,只聽姜麒艱難的喊了聲‘母親’後便在一陣天旋地轉中跌倒,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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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難、阿難、、、憐兒、憐兒、、、、”見兒子一下暈倒,姜芳也顧不得其他一下便衝了上去。
姜芳的突然出現抽掉了姜麒的最後力氣。
而她此刻出現在此,那還要從不久之前說起,原本正在偏廳與洛陽來的管家瞭解家族近況的姜芳,突然聽到了下人來報。說院子有人生事,當先她還不是很在意,可後來見越來越多的人朝後院跑,這才讓她重視了起來。
三言兩語辭別管家後,姜芳匆匆的跟著人群來到後院,可當在看清院中情況,她著才知道為什麼今天一直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了。
“發生什麼事了?”
姜芳出現之時王文也帶著一大幫護院走了過來,可當看到正妻正抱著一個血人時,眉頭皺了起來。
“芳兒,你在這麼幹什麼、、、、”。
“老爺,你可來了!著不知道哪裡來的妖孽,剛才差點要殺我,還把斌兒打成了重傷,嗚嗚、、、”看到王文過來剛剛被救醒的蘭香一下有了底氣,跌跌撞撞的跑到王文面前撒嬌般的哭訴著。
聽著妾室的哭啼,又看著滿地倒爬的下人,王文也發現了事情的嚴重,只是還摸不著情況的他卻不知氣衝那裡發,唯有疑惑的看著妻子懷中的血人。
不過王文完全不用擔心他的遲來不瞭解情況,眼下光是院中的議論聲都能很好的給他說明緣由。
“你剛才沒來可是錯過了好戲、、、、”
“看到地下躺著的人了沒有,那可都是會武藝的護院,就被一個孩子給、、、、、”
“你不知道剛我腿都下軟了、、、、、”
戰事結束,流言自然而起,剛才還安靜的院落變得喧鬧了起來,很快多少了解點情況的人都看向了院中間的主角。
那個躺著地上一身血汙的小孩。
遠離衝突中心的一個小榭裡。前來湊熱鬧的幾個年輕的婦人,也在嘰嘰喳喳的說著從下人們那裡聽來的碎語,只是她們的身份要比單純看熱鬧的人多一份幸災樂禍,因為她們是一支被蘭香壓著的王文其他小妾趙氏、胡氏和韋氏。
“額,那不是大姐嘛?她在哪裡幹什麼、、、、”年紀看上去大點的婦人趙氏當先說道。
“是啊!著些年她深居簡出很久沒有見過她了,今年還是第一次見她哪!”旁邊韋氏定眼一看接話說道。
“今天要不是聽丫鬟說起,還真的認不出來了,聽說她是洛陽大家之女,人又有傾城之貌,怎麼老爺還嫌棄,對了那兩個孩子是誰?不會是她孩子吧!怎麼沒有聽說過。”後面一個抱著孩子,年紀最小的胡氏擠過來說道。
“你傻啊!如果那是她兒子,那可是長子嫡孫,那還輪的到那自以為是的小婦人一天到晚發號施令!聽說她孩子出生就夭折了,也因為此,才搬到了後院中那個孤立的小院隱居。”趙氏看了一眼在老爺面前撒嬌的蘭香狠狠的說道。
“剛聽說她那胖兒子被打斷了根骨頭,可能要躺上幾個月、、、、”趙氏說完,旁邊韋氏也看著蘭香幸災樂禍的說道。
“額,也不能這麼說,怎麼說斌兒也算是我們兒子,我們這樣不好吧!”抱著孩子的胡氏小聲的說道。
“喂,看你是記吃不記打,她平時是怎麼欺辱我們的,就說上次她那搗蛋兒子差點害得你流產你就忘了?”韋氏看著這麼平時軟弱的小姐妹說道。
“好了、好了,你也別說妹妹了,她心地就是這樣,只要我們姐妹相互關愛就行了,只希望我們的孩子以後有所成就,那我們也就不再怕那刁婦欺負了。”趙氏嘆氣說道。
“姐姐?你說我們投靠大姐孤立那刁婦如何,倒時我們日子會不會好一點,怎麼說大姐才是正妻啊!”看著美麗大氣的姜芳,韋氏若有所思的建議道。
“是啊,我看大姐人挺好的,一看就是從大戶人家出來,怎麼也該比那刁婦要好吧!”胡氏附和道。
“也可一試,不過、、姐姐覺得大家不要報太大希望,畢竟這些年大姐深居簡出,恐怕根本不屑與那刁婦爭鬥,再者、、怕大姐也不屑與我們這些出生低賤的人為伍吧!”趙氏拿不定主意的說道。
此話一出大家不禁相互看了看,最後皆重重嘆了一口氣,彷彿認同了趙氏的話語。
在這講究出生家世的年代裡,每個階層的界限是分得很清楚的,士農工商的思想,那是早已根深蒂固,不說其他,就是在酒館中進食也是層次分明的很,正所謂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