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只見一名身著黃金甲的少年正跪坐在塌前,衝著她微笑,雖然看不清少年面容。但姜女卻感覺十分親切,玉手不禁不自覺的想去摸少年的臉龐。
可惜當她手指接近少年之時,金甲少年憑空消失的無影無蹤,接著金光一閃,一隻馬面長角、一身魚鱗的‘麒麟’一躍飛出了窗臺。
當麒麟消失的一刻姜女也被驚醒,看著黑漆漆的房間,姜女著才發現原來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夢,可她卻又覺得這夢是那些真實,無論夢是真是假,‘少年’還是‘麒麟’,對於姜女而言都留下了深刻的影像。
一個月後姜女出現了嘔吐的現象,經醫工檢查她已經有了身孕,面對突來的孩子,姜女再次想起了那個不可思議的‘夢’,一時間‘麒麟送子’四個字便停留在了她腦海之中。
隨著身懷六甲,姜女在王家的地位略微有了些許改變,最少突如其來的身孕讓王文打破了他納妾的美夢。
歲月飛逝、寒來暑往,隨著十月懷胎期滿。姜女每天便盼著那一朝分娩與孩兒見面的時刻,只是就如遲來的身孕一般,腹中那以足月胎兒就是遲遲不落地,彷彿在挑選吉時一般。
可這說不落地就不落地吧!但這腹中的胎兒卻還是個好折騰的主,十天中便折騰了姜女兩次,兩次都是請了穩婆來耗了半天就是生不下來,害的一屋子下人以為自家夫人要生了,裡裡外外忙個不停。
這不就是這新年的第一天孩子也不知消停,姜女正吃著晨食那!肚中的小搗蛋又禍害上了,大清早的便動個不停。
不過比之前兩次這次折騰都有些過了,住在家中候命的兩個穩婆伺候了兩個時辰也接生不出來,這才害得僕人慌慌張張的出門請穩婆,很快便出現了剛才開頭的驚險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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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顧忌馬車主人的身份,那隊率也不敢刁難,當即言語的兩句便給予了放行。
待一行漢軍走遠,車伕趕緊招呼眾多穩婆上車,方才已經在這裡耽誤很長時間了,再回去晚了捱罵是輕的,要是自家夫人有個好歹,那他只有陪葬了。
跳上馬車車伕重重一甩馬鞭當即飛奔著向府中駛去。
雕樑畫棟、飛簷微翹、基石聳天,王家大院位於邯鄲城北,穿過郡守府便能搖搖相望,整個大院為高臺建築、古色古香,從那硃紅門外聳立的兩座高大過丈的端獸,便知此家非同凡響。
今日的王家異常熱鬧,除了新年族人的相聚外,這份熱鬧皆來至於即將添口的東院,院落中隨著天空漸漸變暗,進進出出的下人絡繹不絕。
突然間,一個小娘憂心忡忡的從帶著慘叫的房間中走出,此小娘年約豆蔻,身著雪白冬裝、面美如冠玉、眉彎似新月、雙瞳剪水。
隨著小娘走出當即聽其慌張道:“穩婆來了沒”。
這小娘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來趙郡看望姐姐的姜家二小姐姜霞,如今的姜霞聽著姐姐閨房中傳出的呼喊聲越來越小,不禁急的雙目含淚卻又無計可施。
“已經出去一會兒了,應該快了,二小姐,大小姐她怎麼樣了”面對姜霞的焦急,一個而立之年、身著勁裝,身材壯實的漢子連忙說道。
“看來姐姐這次應該要生了,姐夫喃!怎麼人還沒有來”一邊擔心姐姐的安危,姜霞匆匆說道,說完還著院落尋找著。
“還用說!定又是到那狐狸精哪裡去了,看我不去把他揪回來!”一聽小姐口中的姐夫,剛說話的漢子怒氣衝衝罵了一句就要向院外走去。
見到漢子動作,姜霞忙拉住,怕生出什麼事端,接著唉聲嘆氣的說道:“哎,阿達看還是算了,畢竟著是在王家府上、、、、”
之所以如此說,姜霞她知道這個世代忠於姜家的家將姜達早就看不慣王家所作所為,今天以他脾氣找到王文非把事情鬧大不可。
不過儘管示弱於王家,姜霞心中還是決定要將這名忠勇的家將留在姐姐身邊以防不測,待回家之時,再對父親陳述王家所作所為,還姐姐一個公道。
白天莫說人,二人正說著,一個身影穿過迴廊,懶散的走進了忙碌的小院。
“嗨,我說著大白天的鬧什麼,害的我睡都沒睡好、、、、”說話之人約莫弱冠,身材勻稱、肌膚白皙、臉龐如刀削般精緻,再加上一身華麗衣,給人第一眼映像便是個翩翩佳公子。
不過當看到他那懶散的步子,打著哈欠的模樣,最後只會定義為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