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連開:“難道這還能成為取信的地方?”
齊子墨:“當然!”
葉連開:“連宗門被滅都無動於衷的人,你怎麼指望他會真心幫忙?”
齊子墨:“連宗門被滅都不怕的人,還怕什麼,怕帝王?”
葉連開:“…………”
齊子墨:“如果不為恩情,那他為什麼不出手?”
葉連開發現自己想事情的確不夠周全,不敢反駁,點頭同意。
齊子墨:“他被人所傷,被人所困,那些不情不願的事,做夠了,誰還能威脅他?讓他繼續做那些不願意做的事?”
葉連開:“所以他的嫌疑最小?”
齊子墨:“一半一半,正因為他不會被人威脅,就很難確定他的意圖,也說不定他會怪罪那人,此番前來自是報仇!”
葉連開:“這仇?”
齊子墨:“說來也是一半,誰知道呢,小心總是好的!”
葉連開:“金才呢?”
齊子墨:“金才曾是一個神秘組織的人,那個組織可以收買人心,可以殺人越貨,可以傳遞訊息,可以供人享樂,總之你能想到的買賣,哪裡都能做,但誰也不知那個組織的名字叫什麼。”
“金才被派去殺一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不是江湖中人,也不具備特殊能力,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像這種任務,以往都是交給新加入的人,用來試探對組織的忠心程度,金才不知道為什麼會派他來執行這個任務,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殺那個女孩,但多年的習慣並不會多問,一個人一柄劍到處找尋,既能隱藏自己的身份,還能讓別人忽視自己,非常好的裝扮。”
葉連開忍不住自嘲道:“小時候嚮往的俠客都隨身帶著刀劍,長大後才發現帶著刀劍的人武功都不怎麼樣!”
齊子墨繼續說道:“小女孩不厲害,也不會武功,但這個人不好找,金才一邊透過組織提供的訊息,一邊購買玉的訊息,一邊向周圍的人打探,這才在三個月後的一個深山裡找到了。”
“小女孩身邊還有一個人保護她,照顧她,是她的爺爺,不知是不是親生的,兩人在深山裡搭建了一個簡陋的房子,自己種菜,自己煮食,自己砍柴燒,日子過得清苦,但很舒適!”
“不知怎地,這個六、七歲的小女孩第一次讓金才起了惻隱之心,他在叢林裡藏了數天,每次看到小女孩拎著一根柴火跑來跑去的樣子,他手中的能力便收了回來,他心裡知道只要輕輕一下就能在瞬間殺了小女孩,既不痛也不嚇人,可就是下不去手。”
“就這樣,簡單的生活持續了近一個月,金才發現自己殺不了那個小女孩,看著她就像回到了孩童那般單純,質樸,一點雜念都不帶,這種感覺讓金才如酒醉一般,一點殺心都提不起來。”
“時間一長,那個神秘組織發現事情不對,派了第二個人來,不像金才那般被小女孩吸引,很快就要動手,此時金才做了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舉動,他衝出來擋住了新來的殺手!”
“這麼做等同於背叛組織,將面臨什麼下場金才很清楚,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新來的殺手打不過金才,金才沒有下殺手,而是讓那個殺手回去轉告組織,這個小女孩不會武功,對組織沒有任何威脅,希望組織可以放過她,殺手打不過金才,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