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喊了門口的護衛。
護衛一進帳篷,便對上霖澤冷冰冰的死亡凝視,一個激靈,瞬間消失。
言笑看著空蕩蕩的身邊,愣了一下。
她忽然不想餵了。
將藥放在桌上正準備走,卻聽霖澤淡淡道:“收了我那麼多錢,連個藥都不喂?”
言笑衝口而出:“收了多少錢?”
“三千——金。”霖澤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言笑愕然睜大眼睛:她猜到這次診金不低,畢竟送個藥就一百金呢,可萬萬沒想到這麼不低!
再看霖澤時,他就不是狗男人了,而是一堆閃閃發光的金子。
不就喂個藥嘛,沒問題!
露出八顆牙的標準笑容,言笑立刻換上了一副“客人就是上帝”的神情。
她先小心翼翼地將人扶了起來,然後舀了一勺黑乎乎的藥送到他嘴邊。
霖澤嫌棄地看了眼那藥,沒有張嘴。
不喝?
言笑眨了眨眼睛,幾個意思呢?
“你嘗一口。”霖澤平靜道。
言笑低頭看了看那藥,摸著良心說,看著的確有些噁心。
可要嘗一口?她又不傻,沒事吃這藥做什麼。
霖澤雲淡風輕道:“嘗一口,一百金。”
言笑毫不猶豫地將勺子調轉方向,送入自己嘴裡。
時間靜止了三秒——
言笑幾乎是摔下碗就衝到了帳篷外。
外面傳來了乾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