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一地狼藉,衛原雙眼猩紅陰毒,如一頭髮狂的野獸。
衛峰嚇得大氣不敢出。
“想搞死一個人,就那麼難?”
衛原兇惡的瞪向兒子,咬牙嘶吼。
衛峰縮了縮脖子:
“爸,消消氣、”
衛原大吼:
“我特麼花了100萬,打水漂了,結果還弄了一身騷。”
衛峰面露擔憂:
“爸,爺爺不會懷疑到咱頭上吧?”
衛原冷哼:
“他還沒那個腦子,但董家和那個廢物肯定有所察覺。”
衛峰目露陰狠:
“爸,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讓蕭老大破壞到底。”
衛原瞳孔一縮:
“藥廠也毀了?”
衛峰點頭,狠辣道:
“我就不信,所有合作的專案毀完,董家還有底氣攔下一切損失。”
衛原眯著眼,目光陰鷲:
“小峰,你終於讓爸滿意了一次!”
衛峰獰笑,他只想報仇,恨不得立刻將洛遠扒皮抽筋。
洛遠沒和女人一起回辦公室,而是去了大廈地下停車場。
就在剛剛,夏淮給他發了條簡訊,語氣很急,說診所有個生命瀕危的患者,懇求他能馬上過去。
夏淮醫德高尚,他當然要幫。
十分鐘後,卡宴停在義診堂前。
顧不上找停車位,洛遠跑了進去。
一進門,他就看見一年輕女患者在劇烈咳嗽、嘔吐、呼吸困難,雙眼血紅,臉輕微發黑。
夏淮和兩名學生忙得滿頭大汗。
“口服百草枯?”
洛遠神情凝重。
夏淮回頭,明顯鬆了口氣,但語氣沉重:
“是!”
百草枯對人毒性極大,無特效藥。
一旦口服劑量達到致死量,必死無疑。
再高明的醫生,也救不活。
看女孩兒的症狀,恐怕喝的不少。
即便送到醫院,也只是多花錢,改變不了結局。
也許,這也是夏淮沒有把患者送到急診,而是叫他來的緣故。
洛遠不廢話,大步上前,在患者的雲門、中府、庫房、乳中、氣戶等幾大穴上迅速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