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秦陽是學院之子,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他更加不可能去做那種事情。
透過幾人的介紹,秦陽知道了這執法隊帶隊的人叫做陳均,幾人和秦陽聊天之中,都是一口一個師兄,師兄的,明顯是套近乎,現在他們哪裡還有什麼戰王學院執法堂弟子的樣子。
這隻要是明眼人一看,就不是來抓秦陽的。
“秦兄的這天原城打理得不錯啊,看來在這紫陽州,也屬於一個大城了,有著那麼多修士都往天原城來,可見秦兄的名望之高。”陳均現在這個時候,直接稱呼秦陽為秦兄。
“嗯,一切都不過是我秦家治理有方罷了。”秦陽擺了擺手。
“秦兄那裡的話,實在太謙虛了,不過這城牆之上掛著人是誰,為何正在被鞭撻?”陳均等人來到城牆之下,看到有著一個人正在被鞭撻,被烈日暴曬,不免有著好奇之心。
“此人以前的時候用我的家人威脅我,所以被我這樣懲罰,以示警戒,只要是想以我親人威脅我的人,我都要讓他明白何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陳兄以為我的做法如何?”秦陽道。
既然這陳均稱呼他為秦兄,那麼秦陽也不會不給這陳均面子,自然互稱。
他明白,陳均等人自然自降身份,進入了天原城,那麼一切的問題,都不能算作問題,或許他還能夠問出一些其它的東西。
陳均只是看了看這城牆之上十分悽慘,要生不得生,要死不得死的老頭,頓時心裡面不免打了一個寒戰,他深深的明白,秦陽此人不能夠去對付,更不能對付秦陽的親人朋友,若是對秦陽的親人朋友動手的話,下場會很悽慘。
這城牆上的人就是下場。
“秦兄如此性格,快意恩仇,自然不錯,此人居然想要對付秦兄的親人,更是罪有應得。”陳均道。
說這句的時候,他心裡面深深的打定了,絕對不得罪秦陽的心思。
非但是他,執法隊伍裡面的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
一路走過,眾人閒聊,執法小隊的幾人都是感嘆這天原城的繁華,人口眾多,不過卻井然有序,數百層的高樓建築,猶如空中樓閣,周圍更是山泉瀑布。
最主要的是這裡的靈氣濃郁程度簡直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雖然嘴上不說,不過幾人都是膛目結舌,恐怕這裡的靈氣濃郁程度,比戰王學院都還要好。
要說戰王學院的靈力濃郁程度,雖然不差,不過卻遠遠的比不上這裡。
將這裡說成是一個洞天福地,更為適合。
這地方,不平凡,這是幾人相互看了看眼神的第一感覺。
當然,幾人走入天原城,只是感覺天原城的靈氣濃郁程度不一樣,至於其它方面,還是無法和戰王學院比的,戰王學院畢竟是數千萬年曆史的龐大學院。
不過只要是給天原城足夠時間,恐怕這天原城是要壯大自我,有著足夠的實力成為一方巨擎啊。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戰王學院裡面的很多學員,都是在外面有著龐大的勢力,由此還將戰王學員形成了幾股明裡暗裡的勢力,彼此爭鬥。
戰王學院明面上看起來是一個大學院,其實背地裡水深得很。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多麼強大的勢力,也不能免俗。
幾人越是往天原城走,越是好奇,進入天原城中的人很多,都是要辦理身份令牌的,有了身份令牌,才可以在天原學院隨意行走。
當然,幾人也沒有免俗,也辦理了一張身份令牌,作為戰王學院的執法弟子,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進入一個城池的時候,還需要另外辦理身份令牌。
戰王學院執法弟子的身份,也有不好使的時候,他們不免苦笑。
不過他們明白,這是秦陽作為天原城的城主,對於勢力的絕對掌控,多麼強大的勢力,在天原城,也得聽他秦陽一個人的。
幾人行走到廣場,看到有著一個個人從那奇異的陣法之中進進出出,很好奇那陣法是通向哪裡。
“哈哈哈,在遺蹟之中修煉就是好啊,我感覺那遺蹟之中有著一種特殊的氣息,我修煉之後,好像感悟更快了。”
“我感覺在裡面修煉,對於我以後的發展有著更大的好處。”
“這遺蹟,我要叫我的朋友一起進去修煉,我的爸媽,老婆孩子。”
“洞天福地啊,簡直洞天福地。”……
執法隊的幾人看到了,這些進進出出的人,都是一臉高興,這其中進去的人多,出來的人少,出來的人都是想要叫親人一起進去修煉的。
“秦兄,難道這就是你城池中所說的遺蹟,這是通往遺蹟的傳送陣?”陳均現在這個時候真的吃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