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洞府的出現,有著一陣陣唸經的聲音傳頌出來,還有黃鐘大呂的聲音,讓人的心神產生無限的震撼,還有寧靜。
“這是佛家的傳承?唯有佛家的傳承,才有這唸經聲,鐘聲。”秦陽道。
“估計是吧,上一次的時候我進去,沒有走到中心,只是在邊緣,裡面我沒有見到任何佛家的東西。”周姍姍道。
周姍姍說著的時候,這遺蹟的大門緩緩開啟,開啟的大門裡面漆黑一片,兩人在這遺蹟之前看起來猶如螻蟻。
“我估計,這遺蹟的開啟,只有我們兩個能看到,不然上一次你開啟的時候定然會引來人窺探。”秦陽道。
“應該是如此,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進去。”周姍姍道。
“好。”
秦陽就這樣牽著周姍姍的手,一步一步的向著遺蹟之中走去,轉眼,走入了大門,門轟然關上。
“多少年了,我修煉那麼久,似乎到了快油盡燈枯的地步,始終沒有到達永生。”
“這個世界恆河沙的修煉者,芸芸眾生,我損耗性命,施展秘術,搏一絲天機,終於盼到了你兩歸來。”
“你兩的來,如當初你兩牽著手去一樣。”
“當初的時候感受著你兩離去,我心好痛,好痛。”
“所以對你兩同下殺手。”
“我不該啊,我不該,幸好你們兩個還是來了。”……
有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這遺蹟之中獨自喃喃,他的這喃喃聲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得見,沒人聽見他說些什麼。
或許就算是聽見了,也不明白他說些什麼。
在這遺蹟的深處,有著一個穿著袈裟的老和尚盤坐在一個碩大的,差不多有著房屋大的猩紅色蟾蜍背上。
在這蟾蜍背上的一顆小疙瘩,都要有普通人的人頭那麼大。
蟾蜍背上的和尚眼窩深陷,沒有眼珠,看起來頗為猙獰嚇人。
不過他整個人枯瘦中卻慈眉善目,給人一種複雜的矛盾感。
“虛空蟾,你說,在這個世間,最重要的是什麼。”老和尚對坐下的虛空蟾詢問。
“友情,愛情,親情,若沒有情,何以為道,就算是長生不死,也沒有什麼意義。”虛空蟾道。
“以前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老和尚道。
“那麼現在呢?”虛空蟾道。
“現在也是這麼想,和尚講究的是六慾皆空,看來我這和尚做得不到位。”老和尚道。
“如果你做到位的話,恐怕都成仙,去仙界了,何至於此。”虛空蟾道。
“是啊,我現在留下來的不過是一絲殘念,想看看來的她,她果然來了。”老和尚道。
“她,上一次她來的時候,你應該將其抓住,好好蹂躪一番,以滿足心中慾念的,真搞不懂你為什麼還要放她出去。”虛空蟾道。
“那有何意義,有時候對一個人的愛不是佔有,是成全,大愛,往往是成全,這輩子我無法成佛,不過了結了此樁心願,我想,我下輩子可以成佛的。”老和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