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不利的話,千萬不要說,不可招認任何罪狀。”
嵐崇帝站在堂後,手撫摸著玉扳指。
他其實心裡也有點沒底。
“是,父皇。”
五皇子深吸一口氣,走了出去。
看著愛子孤單的背影,嵐崇帝一雙劍眉緩緩皺了起來。
總覺得還是有點惴惴不安啊。
徐添……
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其實嵐崇帝這些天來總有點擔憂。
擔憂徐添不會按常理出牌。
畢竟他看上去似乎就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人。
“傳被告蘇寅甄!”
衙役的話音落下,穿著紫色華貴錦袍的五皇子從後臺走了出來。
雍容華貴的五皇子一出場,一身珠光寶氣就把群眾的眼給亮瞎了,頓時間大夥都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就是他,衣冠禽獸。”
“呸,人模狗樣的東西,該死。”
“皇子又怎麼樣,賤骨頭。”
見大夥對他指指點點,五皇子怒目橫眉,怒道:“都嚷嚷什麼,本皇子是什麼身份,豈容你們一干草民烏合之眾褻瀆,小心我治你們一個以下犯上大不敬論處的不赦之罪,誅你們九族!”
這話一出,老百姓頓時不敢吱聲了。
的確,對方雖然犯了罪,但畢竟身份貴為皇子,可不是他們這些平民能唾罵的,更何況人家這會兒還沒定罪呢。
不過雖然皇子受審不需要下跪,但既然是案犯嫌疑人,裘平章按流程來也不能特殊對待,當即直呼其名喝問道:“蘇寅甄,曾二告你強女幹其兒媳曾方氏,還殺了他的兒子曾一懷,可有此事?”